尽管昨晚睡时她的心情已好了些许,但碍于昨晚睡的实在太晚了,她今天还是起不来,反正也没什么事,她是打算睡到自然醒的。
结果,一大早就被“里外夹攻”,她的房门被敲的震天响啊。
一个老南在外头喊:“南麓,起床啦,你看看几点了。”
一个大阿福在屋里“喊”:“嗷呜嗷呜嗷呜...”
逼得她没办法了,就又爬起来,放狗子出去,反正她也起来了,就去吃饭吧,只是走到餐桌前一看。
“???”
“空空如也啊?”南麓一头雾水地回头看看父母:“不是,早饭呢?你们不管饭啊?”
也不知道为啥一早上起来薛女士已经是一套正装,今天也不上班啊,可她就是穿得一本正经,连围着围裙打扫卫生的老南里头的衣服也是走的“冷肃”风。
“咋地,你俩要私奔啊?私奔之前也得管饭吧。”南麓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
薛女士优雅地抿了口花茶,轻轻放下茶盏,云淡风轻:“户主是我,再加一个持有人也是你爸,我们为啥要私奔,要走是你走。对了,今天不管饭,你自己出去弄点饭吃吧。”
一旁的老南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对啊,无功者饭菜不留。”
小姑娘深呼吸两口,扶住椅子,简直难以置信:“我才回来第二天啊,就撵我走?我怎么就无功了,还饭菜不留,大阿福,大阿福,还吃羊奶泡肉饼呢!”
她快走两步,把狗子挤到一边去,指着大阿福的饭碗怒:“它还有冻干?我连个胡萝脆都没有。”
小姑娘气鼓鼓地:“它有啥功劳?啊?”
“它看家了,行了,你要实在眼馋,让你爸也给你来一碗。”
“我不要!”南麓怒了,她一边抬脚回房,一边怒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我出去吃,我去吃火锅、我吃刺身!我吃烤肉!”
薛蕾忍着笑意附和:“对,只要你有那么大胃!”
“你!”她气鼓鼓地探了个头,又气鼓鼓地缩回去,欺人太甚!欺麓太甚了!
她这次真进屋换衣服去了,不再给他们机会了,哼!
听到女儿“房间门”咣当一声关上了,老南才摘了围裙,有些担忧:“真不给她做饭了?你看她都生气了。”
薛蕾嗔怪地瞥了丈夫一眼,没好气地:“她那点气性最多不超过5分钟,一会准保又得笑呵呵地出来问我们是不是要出去玩,能不能带着她。”
“但你要是给她做饭,她吃饭那么磨蹭。一会陈莉来了,她就不是高兴不高兴的事了,你总不想,她又哭吧。”
薛蕾说话一针见血,合情合理,南父也只能叹口气,去收拾收拾沙发了。只是他刚挪动好沙发。
就见一个小脑袋又冒了出来,小姑娘换好了衣服,一双杏眼笑的弯弯,讨好又试探地:“你俩要去哪啊?看电影还是出去玩啊,能不能带我啊,我也去呗,我自付开支。”
“不行!”
“不行!”
夫妻二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刺痛了南麓的心灵,她气鼓鼓地走出来,迅速换鞋子,正准备干净利落地走人时,想了想又探回头:“真不带我?最后一次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