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沂舟有些懒散地瞧了他一眼,直接将“关你屁事”摆上了脸色,语气更凉薄::“嗯。怎么?”
江远有些好笑地瞅了瞅他:“能怎么啊?哥几个给你好好贺贺,你不会今年还是不办什么生日会吧。”
李沂舟翻动着文件,偶尔还要在瞅眼门口处,根本分不出多少心来回复,只淡淡地应了下:“嗯。”
江远看他那个样子,便忍不住笑,人在这,心怕是早就溜出去了。
可心里笑,嘴上也不好太惹他,便宽慰:“别看了,该回来的时候不就回来了嘛。”
李沂舟连回也不回一句了,有些心烦地将手里的文件翻得“哗哗”作响。
江远忍不住了,笑他:“我看你这生日还是想跟某人一起过吧,每年都你们一起过,不腻吗?还拽着人方凯当幌子,唉,方凯也挺不容易啊。”
“怪不得从前都瞧不出你的意思来呢,想跟她一起过生日,都还要…”
话还未说完呢,便被某人用文件打了个正着。李沂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训道:“闭嘴。”
江远倒觉得这样也挺好,起码一沾到南麓,李沂舟还能像个人一样,有喜有怒,有哀有愁,而不是只知道为李家卖命、为公司拼搏像个无知无识的工作机器一般。
江远根本就没恼,掀了文件,笑呵呵地:“哎,要不要我帮你一把提醒提醒某人,人家别忘了,今年这么多事,不是她进医院,就是你进医院的,忙活个不完的…”
“她不会忘。”男人笃定地说道,语气间尽是把握与自得:“她不会的,她每一年都记得。”
江远也就是打趣而已,他也是这么想的:“每年都记得的事,想忘也很难吧。”
不过想起那群狐朋狗友时,他还顺便想起了许恬儿,许家败了,她也不知道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