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言见她那样子,不禁有些想笑,温声问她:“怎么了?”
南麓一看他,忙把他扯了下来,急切地叮嘱:“别动!别动啊!千万别动!”
郑书言很配合,但仍有些疑惑:“怎么了?你哪里不太舒服吗?是不是会场里太闷了?”
南麓摇了摇头,顺便心有余悸地朝评委席望了眼,眼见那人没有半分要回头的样子,她才略松了口气,也松开了勒紧男人大衣的手:“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怎么了?”
南麓刚要说“没事”时,郑书言却站了起来,直直地走向了评委席,迎向了正往这走的中年女人。
“妈耶,还真是她!”
他们似是说了两句话,相谈甚欢,说了两句后又一起往这边走来,看那样子。
“妈耶,怎么朝这个方向走来了?”
吓得南麓忙转过了身,在包里翻找了一顿,掏出了口罩,将自己的脸盖的严严实实的以后,在原地装起了“鹌鹑”。
郑书言看她不对劲,便朝她走了几步,难掩担忧地:“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南麓把头埋的更紧,闷闷地说:“没事,我没事,就是这个会场灰尘大,我带个口罩啊。”
“真的吗?”郑书言并不相信,总感觉她不对劲。
南麓却已挥手赶人,小声:“我没事,那个,你那边不是还有故人吗?快去打个招呼吧,把人家晾那不好,快去吧。”
郑书言抓住她的手,十分不放心:“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呢?”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