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麓愣了,郑书言也愣了,小葡萄却笑眯眯地拍了拍手,很赞许地:“哥哥好聪明,这样南麓姐姐就可以在我们家里住了是不是!”
“哇哦,那南麓姐姐能嫁给我嘛?我也想跟南麓姐姐一起住,让南麓姐姐给我天天讲童话故事,给我买奶酪棒,陪我搭乐高…”
小葡萄正好说出了馒头的小梦想,他忙打断:“不行,是我先跟姐姐说的,你没机会了。”
馒头先跟葡萄说完,又来跟南麓解释:“姐姐可以等等我,我马上就长大了,我会很快很快地长高的,我会听妈妈的话,每天喝牛奶,然后一眨眼就长大了,来娶…”
他话还没说完呢,已经被男人提了起来。
馒头抬眼望去就被劾住了,眼前的人瞬间又恢复了在军营时的不苟言笑的冷面模样。
不讲情理,严于律己,驭下极严这才是那个郑团长啊,下手罚他时比他爹汪麟都狠,馒头怕了,也不挣扎,乖乖听训。
男人把他提起来,微微俯身,让二人略微平身,然后冷静又笃定地告诉他:“别想了,她一辈子也不会嫁给你了。”
馒头有点儿不服气顶嘴:“凭什么?”
“因为她要嫁给我了。”
“你永远也没机会了。”
郑书言一边抱着小葡萄,一边警告提着的馒头,语气平淡却又不容否定,仿佛在说事实一般,转过头来,看见脸色发红的南麓,也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轻咳两声,叮嘱:“你在这等等我,我把他们俩送回队伍,就再回来。”
“好。”南麓答应了,看着他抱着两个孩子大步离去,腰背挺直,步伐稳健,是这机场中的一道风景线,也是她心中最好的画面了。
没有了南麓,两个孩子对郑书言也没那么多依恋了,很快就放过了他。
男人迈着长腿阔步向她走来,因为步子迈得极大,速度也快,风衣微摆,立身如松柏,因着一袭黑色衬衫,倒衬得他面冠如玉了。
南麓站在原地,看着他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心中的不舍就像丝线般密密包裹着一颗心,她忍不住,跑了两步,用力地拥住郑书言,轻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