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麓把头埋进他怀里,悄悄笑了。
谁不希望自己是爱人唯一的例外呢,嘿嘿,她当然也希望了,那就允许她邪恶几秒吧。
郑书言即便抱着她,却还是走得很稳健,安全感十足。
这一路上还遇见了几个客房部的清理阿姨,总是还未等他停下呢,南麓便先拍拍他的胳膊,小声:“等等,先让人家走吧。”
他也总是配合地:“好。”等人都走过了,他们再走。
酒店的光浅浅淡淡地洒下来,衬得她脸庞分外柔和姣好,看上去毫无攻击力,温顺得像只小兔子,可有时候又像个小狐狸一样,狡黠得很。郑书言看了她两眼,忍不住问:“你一直都这样吗?”
南麓有些迷糊了,因他在身边又格外放心,眼半睁半闭地:“嗯,我怎么了?”
他低声问:“一直都这样对所有人好?”
南麓回了点神,笑起来:“你怎么总像我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这都不算什么啊。”
郑书言却不被她“骗”,沉声将自己的看法一一道来:“你没有吗?刚才我在宴会里也听到了些,这场宴会你没少出力,刚还有心思问同事,也有力气护那个小姑娘,还要分出心来给人让路。”
南麓想了想,还是觉得没什么,便只笑不说话。
郑书言看着她难掩疲倦的双眼,顿了顿,很有些不忍:“一直这样周全别人,委屈自己?”
南麓没忍住,勾住男人,“吧唧”就是一口:“你咋总跟我爸一样,心疼个没完呢,老南也老这样,看不了我忙活。”
男人耳尖都红了,脸也红的不成样子:“嗯,你还没回答我呢。”
南麓还真好好想了想:“也不是一直这样,我从前岁数小的时候是很无法无天的,连薛绾绾也要让我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