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怼方凯,方凯怼江远的,也没个人上去劝,他们跑得快,也来不及看清穿着什么衣服,万一俩人都穿着睡衣呢,那不就尴尬了不是…
所以最后他俩还是决定闭麦到底,毕竟谁也惹不起啊,万一惹了这头暴怒的凶兽,可不是好惹的啊。
“唉。”
“唉。”
有句话叫不是自己的媳妇不着急,还真是这样,李沂舟哪有他们这种闲心,更分不出一点儿精神来骂一骂他们,他所感所在意的唯有她。
男人摘了眼镜后双眸视力虽有些减弱,但锐利的气势那是丝毫没若半分,他紧紧地盯着监控器,也不管自己的手掌经过刚才愈发的鲜血淋漓和惨不忍睹。
他看着监控器里的男女,逃命途中,一个还舍不得放下,一个舍不得推开,互相依偎的样子,眼睛红得都要滴血。
真是恨不得连监控器也要砸烂,他唇角一勾,皮笑肉不笑地阴厉:“行啊,挺情深意重啊,这么难舍难分?”
他低声说的,话语一出,便悄悄散在空气中,消失不见了。
可是这些刺痛他的画面,连颜色都没有半点褪去,它们就像是手里的碎玻璃,死死地扎在最痛的地方,不对,它们比这些玻璃还要深,扎得他还要痛。
人说十指连心,十指若伤,则苦不堪言,可李沂舟**得,手心里的这点痛跟心里的剧痛比起来,不值一提!
酒店总经理也察觉到这位祖宗的反常了,看着他手那个样子都慎得慌,自己也不敢去劝,只能求助于江远他们:“小江总,方秘书,您看李总手都那个样子了,我让他们拿些医疗用品过来处理下吧。”
江远也觉得不是回事,就点点头,轻声说:“快去拿,叫你们医务室最好的医生来先处理着,然后赶紧打急救电话。”
李沂舟看得心里痛,却又不肯挪开眼,十足十的自虐,浑身都像定在那里一样,只能接受他们给予的痛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