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依依最近胆是真肥啊,那句话是什么来“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她无知者无畏,依旧很横:“你算老几,你让我闭嘴,你特么算个屁啊,你当资本家当久了?我可不惯你的臭毛病,我是来看南麓的,不是来给你当孙子的,我怎么那么听你的呢?”
“我偏说,我就呆在这里,她还没醒呢,我当然不放心了,该走的那个应该是你吧,你以什么身份待在这啊?”
李沂舟发誓如果她不是南麓的朋友,还是最好的朋友的话,他一定二话不说从楼上给她扔下去。
江远一边扯开蠢蠢欲动的周峰,一边玩命安抚邓依依:“宝贝,咱不跟他一般见识啊,但是咱音量稍微小那么一点点,你想想南麓昨晚受伤也很累是不是,咱让她好好睡一觉啊。”
“咱们谁也不走,大家都是好朋友是吧,那个,都是关心朋友哈…”
邓依依嫌弃地推了他一把,嘟囔着:“我跟这资本家可不是朋友…”她讨厌一切让南麓受伤的人事物,李沂舟作为头号祸害南麓的人,自然成为她现在最烦的人。
好在,邓依依到底顾及南麓,声音总算小了下来,但脸上也是遮掩不住的担心,一直往卧室门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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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南麓伤的倒不重,主要前几天太累了,睡觉成为她的一种本能自我修复了,可是外头吵吵嚷嚷的,她也睡不好啊。
所以她也醒了过来,声音还是有点有气无力:“依依,依依,你…你进来吧。”
邓依依正好回了个短信,把南麓这个医院位置发了过去呢,就听到有人喊她,忙起身往里面跑去。
但是男人没拿手机,一直全神贯注盯着病房,现在自然比她更甚一筹,跑得更快些,惹得邓依依一直在后面骂:“希特勒,跑的倒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