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南麓也有点奇怪:“但是我记得我上次跟敏敏都强调过了,为什么她还会误会呢,不应该啊。”
郑书言的笑容微敛了两分,他想他是知道为什么的。
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而是引开她的注意力:“不是担心我生气吗?现在还担心吗。”
她嘿嘿笑了下:“不担心了。”
他还是笑着,只不过从她手中拿走了冰激凌:“那再担心会吧,作为补偿,冰激凌我就收走了。”
她差点又跳起来,追着他喊:“郑书言,你把冰激凌还给我,你还给我!”
“郑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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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
南麓揪揪他的衣襟,可怜兮兮道:“郑书言,为啥咱俩总是聚少离多,不是你有事情,就是我有事情,咱们就不能同步嘛?你说是不是老天在点我们?”
他好笑地戳戳她的额头,轻声道:“老天点你也是因为你太迷信了,你个小糊涂蛋,傻乎乎的,再复述一遍吧,我怕你又忘了。”
她不满地“哼”了一声,自信道:“不就是喝的药都放在随身包里的夹层,云南白药的喷剂放在行李箱的夹层吗?还有缓解哮喘的喷剂就放在随身包中,你还放了两瓶,一瓶在包里,一瓶在行李箱,确保我随时都能找到不是?”
他满意地点点头,继续提问:“那喝的药怎么吃?”
她叹口气,再一次重复:“左边格子的药一天两次,一次两粒,右边格子的药一天一次,一次一粒,对吧?”
他赞赏地点点头,毫不吝啬地夸奖:“不错,小南同志你很不错啊,全对!”
她忍俊不禁道:“多亏郑老师教的好,一天七八遍的教,我就是块朽木也记住了,感谢您的辛勤教导了。”
他笑着惹她:“你就口头感谢啊?”
南麓嗔怪地瞥他一眼,勾勾手指,笑着示意他俯身,然后“吧唧”一口亲上去,她得意道:“可以了吧,我够有诚意了吧,够抵学费了吗,郑老师。”
他轻勾她的鼻尖,温声道:“够了,还有余额呢,你要不要退费?”
南麓摇摇头又点点头,乐不可支。
他低低地:“那我默认你接受退费了啊,多退少补吧,同学。”
话毕,他低头轻轻吻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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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沂舟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他没说话,但是默默地看了一眼喋喋不休的江远。
江远也正好看见这幅画面了,他连忙挡在“醋瓶子”面前,温声恳求:“哥,冷静冷静,你现在冲出去就没有风度了,咱是有气场的人,咱轻伤不下火线,不是,咱…咱…”
江远让他们一吓,都结巴了。
李沂舟毫不留情地踹开他:“起开,一边儿结巴去,你挡了个什么,我都看见了。”
江远赶上来,带着丝怜悯的语气:“那咱也少看点吧,那个,少看一眼是一眼,少受点伤害总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