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急切地恳求着,面容急切又卑微:“就算是你说的工艺店也麻烦你告诉我到底在哪里可以吗?我可以给你酬劳,多少都可以,请你开价。”
南麓狐疑道:“我不需要钱,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条手链,你那位朋友对你那么重要吗?”
“或者说她只是你的一位朋友吗?”
这人态度越这样奇怪,她越不会说,她必须保护曲姐和俩个团子,他们家庭那么幸福,可不能被打扰。
她已经隐约猜出这个人到底是谁了,所以必须这么问他一问来确定心中的答案。
那人态度卑微,为难了很久才说道:“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她是…我的妻子。”
“所以我必须找到她,必须!必须!”
“这种编织手法是我们上学时她琢磨出来的,她编的时候总喜欢在手链两端系两枚小珠子,而且这种编法只有她会…”
南麓冷笑两声,冷冷地拒绝:“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你说的对,它的确手工编织,并不是工厂的流水线产品,可惜…”
她看到男人的希望的眼神,笑着残忍道:“店主是个男人,可能不是你要找的人呢。”
她起身,看着忍不住伤心的男人冷冷地说道:“如果她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找不到她?如果你连留住她都做不到,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去找她?”
“你记住了,你不配。”
她想起来那个夜晚曲姐掉的那些眼泪,话里隐藏的痛苦和委屈她就生气,这个人永远都别想见到她!
因为,他不配!
*
南麓进了洗手间,她怕那人又发疯来找她问,所以发了消息给周峰说她不舒服先回去了。但是她也很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曲姐。
毕竟狠狠碾压对方,告诉他老娘没你过得很好的感觉那是相当的爽啊!
不能让…
“南麓你也在这儿啊?”妩媚的女声传来。
南麓看着镜中展示的胡靓靓头格外痛了,怎么这些人都集中到一天出席,今天是什么日子“愚人节”?她怎么看着像“愚麓节”?
胡小姐家的公司倍受李氏打压,可以说两家公司最近挺僵的,虽然南麓也不明白自家后院都这样了,为啥还要去扰人家。
但一想这是李沂舟干的事也就不奇怪了不是?
南麓淡淡地打了句招呼,便要离开:“胡小姐。”
结果去路却被对方拦住,那张妩媚的脸上满是怨毒:“急着走什么啊,出去勾搭人吗?勾搭完李沂舟再勾搭那个老男人,南秘书,你也太不挑食了吧。”
南麓冷了脸,严厉道:“胡靓靓,请你自重,你有什么怨气,有什么怒气,你都不该朝着我发泄,你们家的事情跟我并没关系,你如果再污蔑我,我会起诉你。”
女人像疯了一样,毫无仪态地反击:“跟你无关?跟你无关?李沂舟那条疯狗如果不是为了你他会往死里整我家,往死里整我?”
她一步步逼近南麓眼神怨毒:“你满意了,我未婚夫也没了,该拿的家族股份也跌了大半,我家快完了,你高兴了吧?”
“我污蔑你?你敢说你没跟李沂舟上过床,你没跟他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交易,还是你觉得连床都不上,就把一个男人勾得团团转,特别了不起?”
“看他为了你,对别的人痛下毒手这滋味很爽快吧。”
南麓拿出洗手台上的花,把花瓶里的水朝她泼去,冷冷地:“我已经全部录音,胡靓靓,我要你为自己的恶意中伤付出代价,你嘴巴不干净,自然有法律来教你怎么干净。”
“你不要自己龌龊就把别人想的跟你一样龌龊,你喜欢上谁的床,尽管去爬,请你不要拉上我。”
说完她就要离开,却见女人幽幽的声音响起:“不拉上你,你就干净了吗?我嘴巴不干净,难道你就干净了?”
“那天我亲眼看到李沂舟跟你一起走了,你们俩个单独走的不是吗?发生了什么还用我多说吗?”
南麓回身,面色震惊。
胡靓靓仿佛找到了自己主场,笑了起来态度也格外嚣张:“怎么,怕我看见?可惜那天的人都知道,江远是跟李沂舟的男助理走的,你…你是跟他一起走的!”
“装无辜,装清纯?可惜,你那点事情大家都知道了,逼着许家退了婚,以守为攻,欲擒故纵,陪了李沂舟那么多年才换来的这点地位,你很光彩吗?”
“南麓,看样子你难道什么都不知道?好,我给你指条明路,李沂舟开的车是迈巴赫,这种车上自动配备了录音功能,行车记录仪会连呼吸声都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