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流血了,毛都秃了,还出击?”
栾城言拧着眉头,女人敢惹他不是一天两天了,但她有个特异功能,就是让他没法对她发脾气。
在她面前,他就只能说些酸溜溜的话,稍微发泄发泄。
桑甜用手机发了些什么,等到顺利发送,她才满意的把手机放下。
努努嘴:“豹子捕食要勤奋,毛都没了再不自觉就快被人吃了。”
栾城言不满的在她身边坐下,上下打量着她,他来的路上,博恩的医生已经详细汇报过她的身体状况。
看她除了有点萎靡并没异样,他也放下心来:“捕猎要讲质不讲量,要权衡利弊,辨识阴谋,当心冲动行事,猎人在后!”
叮咚,她的手机响。
桑甜低头看了眼,勾唇一笑:“看吧,猎物上钩了,狡猾的猎人先生~”
“……”栾城言无语。
他刚听说她住院了,立马推掉手边的所有事务赶过来,路上听说她是被人下了药,又急又怒。
天知道他赶过来看到她一副云淡风轻不当回事的样子,是什么样复杂的心情。
“刚送你过来的人是谁?”他问。
“剧组里认识的学弟。”她简单解释,撇清关系。
“你私生活还挺精彩呵。”栾城言眼角垂着:“学长负责陷害,学弟负责善后。”
“别这样嘛。”
桑甜主动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她知道生气的冰雕需要哄:“知道你担心啦,我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你要是忙就去忙吧。”
“赶我走?”
她住院,他怎么放心走?
“哪有,”桑甜把他揽的更紧:“不走就不走,那就陪我一起睡。”
看着女人窝在他肩头享受的闭上眼,栾城言眉梢眼角柔和下来,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医生说你睡一觉就好了,想睡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