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墨傾池覺得不像,這青年如此出衆,有着連他都看不透的神秘色彩,這樣的青年怎麼可能屈居在葉家之內?
可若他不是的話,又是誰?
難道是窺覷他墨家那件東西,但是他如此實力,根本沒有必須穿着侍從的衣服纔對。
“你究竟是誰?”墨傾池拿着剛鑄好的綠劍上前,神色冷然,而且無形之中還釋放出了驚人的劍道意志。
八重劍道瞬間籠罩整個墨府,驚動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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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墨小芸的臉色都是一變,八重意志,她根本動彈不得,彷彿置身在萬千劍刃之中。
但忘心不爲所動,劍道意志對方好像沒有任何影響,聽着那墨清池的話,忘心揮揮手,搖搖頭,然後又指着自己的嘴巴,搖了搖頭。
“你不能說話?”墨傾池疑惑的說道。
忘心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你不能用神念交流嗎?”墨傾池問道。
神念交流?
那是什麼,忘心不明白,只能搖搖頭。
墨傾池一臉無語:“那好吧,我問什麼,你只需要點頭和搖頭就行了。”
忘心點點頭。
“你是我墨家侍從?”
忘心重重的點點頭。
墨傾池見還能溝通,也放心了下來繼續問道:“你是老一輩的侍從嗎?”
忘心搖頭。
“那就是年輕一代的。”
忘心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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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池?墨雨?墨……”墨傾池唸了青年一代擁有侍從之人,但忘心卻都沒有點頭或者搖頭。
“你難道是墨清的侍從?”
聽到墨清,忘心連忙點點頭。
“不可能,墨清根本就沒有侍從,你這賊子撒謊。”墨小芸冷聲喝到再度開口:“二叔,他分明就是賊人,讓我殺了他。”
言落,長鞭出。
忘心雖然感覺到了危險,可他沒想到這墨小芸竟然會如此輕易的出手,他們之間剛剛不是停戰了嗎?
紫色長鞭打出,瞬間在忘心的身上打出了一道印跡,衣衫幾乎瞬間炸裂,忘心的身上多出了一道猙獰的血痕。
一個靈境巔峰女子的全力一擊,就算忘心肉身強悍,卻終究難免受傷,畢竟忘心並不太懂得使用自己的力量。
忘心很委屈,連忙手舞足蹈,示意自己好像是墨家人的意思,但那墨小芸卻是刁蠻無理,一鞭一鞭的攻擊忘心,很快,那剛換好的侍從服,竟然完全破裂,而忘心的身上更是佈滿了猙獰的血痕。
倒不是忘心不能躲,而是那墨傾池的劍道意志始終在自己的身上,忘心知道,他若出手的話,會在一瞬間被劍氣所撕裂。
所以,他心中很委屈。
墨傾池看到青年那委屈的眼神,和言不能語的痛苦,有了惻隱之心:“小芸,等等,說不定他真的是墨清的侍從。”
“二叔,就算他是,身爲侍從擅闖鑄劍重地,今天我就替他的主人好好教訓他!”女子揮鞭更快,更強,更利。
“墨小芸,住手,我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教訓!”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巨大的叱喝之聲響起。
恐怖的掌力襲來,墨小芸的紫霄鞭都差點震碎,而墨小芸本人更是口中連連退後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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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心看到來人,喜出望外,這裡的動靜,引起了墨家人的注意,而墨清的身影總算及時的出現在了忘心的面前。
墨清來到忘心身邊,看着那觸目驚心的傷痕,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墨小芸,你太過分了,你平日驕橫也就算了,怎能對一個手無寸鐵毫無修爲的人下如此毒辣狠手?你真的是我墨家人嗎!”
“墨清,你居然阻止我?”墨小芸一臉委屈。
看到忘心的傷,墨清大怒:“我今日不僅要阻止你,更要打你。”
“你,你居然敢打我?爲了一個賊人,你敢打我?”
“什麼賊人,你胡說八道什麼!”墨清也是憤怒無比。
這時候,墨家衆人已經到場,甚至包括家族族長墨亦在還有那柔弱的姑娘,墨晴。
“我胡說八道,我親眼所見,這個人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偷看二叔鑄劍,二叔可以作證,而且我問他,他根本就什麼都不說,再說了,他根本就很強,我的攻擊之前他全部都閃避了,墨清,你簡直不分青紅皁白。”墨小芸聲聲質問。
墨清看了一眼二叔,墨傾池點點頭,事實的確如此。
墨清聞言,神色變得複雜起來,忘心的確來路不明,可他卻是修爲全無,想到這裡,他看向了忘心:“你爲什麼不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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