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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公這一跪,讓周圍人羣一驚。
就連太子北軒,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魏公戎馬一生,更是有着鐵血軍人的傲骨,別說下跪,就算是流血也不會輕易掉眼淚。
所以,此刻之舉動,無一不是表明他太過在乎魏修緣。
這也可以理解,魏修緣乃是他們九代單傳男丁,天賦異稟,更是被寄予厚望,如今除了這件事情,魏公纔想着將其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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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想,今晚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宗主。”北軒似乎想要跟辰天求情,並非立刻拉攏,只是北軒欽佩魏公爲人而已。
“前輩,您這樣便是折煞我了,快快請起。”辰天不是那種冷血無情之人,讓一個古稀之年的老者對自己下跪求情,他還是於心不忍的。
“宗主,請您放了我這曾孫好嗎?”魏公不敢起,他雖然是北域皇朝帝國王族,更是皇族重臣,勞苦功勞,但天劍山卻是主宰北域的最強宗門,別說一個小小的世子,就算是太子也絕對活不下去。
“魏公,有什麼話您先起來再說,至少有些事情我們需要知道緣由。”辰天看着已經被問天機敲暈的魏修緣說道。
魏公不敢起來,辰天無奈:“魏公放心,至少現在我們不會對他出手,若是我們能解決他身上的問題,或許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
辰天剛纔之所以說的這麼嚴重,只是想知道魏國公在這件事情上面究竟扮演着什麼樣的角色,從目前的情形來看,似乎魏公他們也只是局外人。
想要知道答案,恐怕只能在魏修緣的身上尋找。
“宗主,您認真的嗎,真的有辦法可以解決?”魏公這段時間不是沒有嘗試過,甚至他將自己的私交空明大師都找了過來,以佛力驅逐,但仍然沒有半點效果,反而還會加重他身上的痛苦,到了深夜若是不吸人血的話,後果更加嚴重。
“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北軒這時候開口說道,畢竟這是古洛河都的大街上,傳出去也不太好。
北軒的提議讓魏公立刻回過神來:“諸位,若不嫌棄,請到府上一敘。”
魏公極爲客氣。
辰天他們點點頭,一行人很快回到了魏國公府,雖然是王族,但是魏家淳樸,這府邸竟然還不如天府帝國百里家族的一個王族之地。
雖是夜色,但房屋敞亮。
而在平時關押魏修緣的房間裡面,今日卻是多了不少人,就連魏家上下都有些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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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他們的小王爺就在剛剛,竟然是被扛回來了的,而且魏公還帶了不少人回來,其中一個似乎是北域太子。
進入房間之後,便一直沒有動靜。
直到一會過後而,這房屋中傳來了恐怖的嘶吼聲,聽的所有人觸目驚心。
“小王爺又開始了。”
“快,快準備獸血。”魏家人似乎習以爲常了。
房間之內,魏修緣突然甦醒,渾身上下散發着恐怖的魔意,雙眼更是充血。
不到一會兒,魏家人拿來了獸血。
魏修緣服下之後,雙目恢復了清澈。
他看到自己太爺爺的時候,整個人都差點崩潰:“太爺爺,您殺了我吧,我是不是又犯錯了。”
魏修緣含淚說道。
“必須用血才能恢復意識嗎?”辰天看了一眼,神情顯得更加凝重了。
魏公點點頭。
“這樣的情況已經有多久了?”
“十日左右。”
“因何而起?”辰天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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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緣,趁着清醒的時候,你把事情的經過跟天劍山的宗主說一遍吧。”魏國公對這魏修緣說道。
魏修緣沒想到這青年竟是當今天劍山宗主,內心稍微吃了一驚,便是進入了正題:“不久前,我曾在外歷練歸來,正好都城內怪事連連,一些妙齡女子無故失蹤,爲了給太爺爺分擔,所以我親自調查這件事情。”
“那天晚上,我與其餘家族的青年弟子,便是親眼目睹了全過程,我們找到了兇手,我們想要對他出手的時候,那道魔影眼前閃過一片紅芒,等我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人都死了,而那天夜裡,我發現自己極爲難受,對鮮血無比的渴望,而且是女人的血。”
“前不久,我知道自己闖下大禍,但是太爺爺不忍心,只能將我囚禁於此。”魏修緣一臉苦澀的說道。
“你醒來時就變成這樣,身邊人都死了,而你去還活着?”辰天的臉上寫滿那裡凝重之色。
魏修緣點點頭。
“爲什麼會這樣?”辰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