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姑娘,一起嗎?”辰天看向不悔。
不悔點點頭,看着茫然的環境,辰天畢竟救了自己,她站在原地猶豫了許久,最終點點頭。
辰天帶着不悔返回天府帝國,而此刻,一方世界的盡頭。
這裡被無盡的黑暗所籠罩,就如同深淵一樣,越往深處無數的鏈條就像是蜘蛛網一樣開始蔓延開來。
深處突然睜開了一道銀色的眼瞳:“命運的齒輪終於開始轉動了……”。
……
天府帝國,落日城。
辰天身邊突然帶回了的女子,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這出去一趟,竟然帶回一個傾國傾城的姑娘,任誰都會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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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柳巖看向辰天的眼神,恨不得將他生吞了一樣。
而辰天現在還沒解釋,而是召回了所有出去尋找魔蹤的劍流觴等人。
衆人回到大殿的時候,看到這突然多出的女子也是震撼不已。
但劍流觴回來之後,神情頓時一變,甚至霎那拔出了利劍,雖說氣息有所改變,可他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女子。
辰天擋在了眼前,搖搖頭。
“這到底怎麼回事?”
劍流觴一臉詫異的詢問道,妖女竟然和辰天一起出現在了天府帝國,雖然氣質改變,但劍流觴敢肯定他就是妖女。
“說來話長。”辰天把自己去了亡魂林的事情說了一遍,與魔祖大戰雖然輕描淡寫的說過,但人羣知道那必然是一場生死之戰。
雖然魔祖逃走了,但是妖女卻沒有了魔意。
“這。”劍流觴也一時啞然,但還是提議現在就殺掉妖女,永絕後患。
“暫時不急,我在魔祖的體內留下了魂印,只要他出現我就能感應他的位置,而且,魔祖絕對不會讓妖女落入我們手中。”辰天看了一眼不悔,此刻的不悔一臉膽怯的看着人羣,眼中還閃爍着戒備。
“哦,爲何?”劍流觴和辰天私下交談。
“魔祖被封印數千年,修爲消耗殆盡,在那北荒之地飽受煎熬,他想要變強,必然會奪了妖女的力量,所以就算我們不找他,他也一定會出現。”辰天斷定道。
“可是這樣一來,妖女若是在你身邊,最危險的人反倒是你了?”劍流觴又說道,臉上有些擔憂。
“放心,我有鎮魔山,天下魔頭能耐我何?”辰天自信的說道,雖然會很棘手,但鎮魔山的力量對邪魔的鎮壓比想象的還要恐怖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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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接下來,我們怎麼做?”
“繼續盯緊血魔老祖,對了,道不孤前輩那邊有消息嗎?”
“道不孤好像回了原來的皇城。”劍流觴神色有些複雜的說道,想了想又開口說道:“他現在應該在星痕學院的古林吧。”
辰天的心也狠狠的顫抖了一下,似乎自己也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
“你要回去看看嗎?”辰天說道。
劍流觴看了一眼妖女:“我陪你走一趟吧。”
辰天回星痕學院,自然不會是爲了緬懷過去那麼簡單,如今古疆域內,兩大老祖已經開始衝擊神境,而天府帝國卻無一人。
整個天府帝國,辰天能信任的只有一個,就是道不孤。
當然,曾經還有云霄,老院長,但現在一切都硝煙雲散了,納蘭晴天爲了一己私慾嗎,毀了整個星痕的千年基業。
當辰天,柳巖,劍流觴,雪落兮,甚至還有不悔等人再度出現在原皇城的時候,他們的內心都是感慨萬分的。
昔日十方勢力都要將天府帝國置於死地,內憂外患,若不是以辰天之死結束,恐怕那時候的天府帝國都已經灰飛煙滅。
“納蘭晴天,這比仇我遲早要和你們算的。”辰天凝視着昔日的土地,雖然殺人兇手是冷寒天,但他們終究是一個人。
“辰天,有件事情,其實你誤會了納蘭晴天。”
“什麼事?”
“納蘭晴天並沒有屠殺星痕學院的人,不過玄宗確實有出手,楚南公和雲霄院長爲了保護他們犧牲了,但大部分人都活了下來。”劍流觴回憶起戰後星痕學院的弟子導師們從地底出現的那一刻起,連他都激動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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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納蘭晴天並沒有斬盡殺絕?”辰天的目光泛起了一絲異樣的光芒。
“不管如何,無論是納蘭晴天還是玄宗,註定早已經是敵人。”雲裳死去的那一刻起,他和納蘭晴天的關係,早已經恩斷義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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