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昨晚也天不怜惜臣妾了,臣妾都差点以为,昨儿个晚上要被陛下给折腾死了呢。”
苏清欢娇娇柔柔地抱怨着,那双玉白的藕臂上全是细密的淤红痕迹,就好像被哪个登徒子,曾经重重地按着手吸吮过一样。
更何况,此刻小狐狸脸上还带着一种似羞似恼的神情,那倾城绝色的脸上是说不尽的爱慕之意,更看得让赫连墨玄内心钻出一种剧烈的疼痛来。
……
明明知道苏清欢此刻什么也不知道。
明明就是自己安排了暗卫十九作为他的替身,亲自替他与苏清欢圆房。
可是为什么,现在看到苏清欢手臂上的淤红,听到女子口中似假还真地抱怨,他竟然会如此地难受?
赫连墨玄薄唇翕动了好几下,却始终说不出话来。
整个人就好像被谁兜头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了脚。
“别说了!”
……
听到男人重重的呵斥声,苏清欢诧然地抬起头,而赫连墨玄此刻因为太过愤怒和嫉妒,眼中都迸开鲜明的血丝,吓得苏清欢如同小兔一般,畏惧地朝身后的帐幔缩去。
“陛……陛下,您怎么了?是不是清欢哪里说错话了呀?”
“可是清欢刚刚出阁的时候,宫里的嬷嬷曾经给臣妾塞过几分避火图,还教导过臣妾要以您为天,好好地服侍您,夸赞您,臣妾满心以为,昨天陛下那般对待臣妾,心里是太喜欢臣妾了。”
“可是陛下现在为什么又突然黑脸了呢?”
苏清欢委屈巴巴地抬起头,那双姣美的凤眸里此刻泪光点点,欲落不落的样子,好生惹人心疼。
反正如今那个暗卫十九都被赫连墨玄毒杀了,既然死无对证,苏清欢就有意要夸大一下昨天晚上所谓“不可描述”的事情。
至于赫连墨玄会怎么联想,管她什么事?
……
暗卫十九不是说他喝了烈酒,凭借本能做完成赫连墨玄的吩咐吗?
那面对小狐狸如此美人,可不得狠狠疼爱,狠狠欺负……
在赫连墨玄的理解里,不过两三杯烈酒而已,又不是真的让人抱摊痛饮,醉得不省人事,那他与苏清欢能做的,岂不是就已经多到让他出离愤怒了?
……
“昨儿个晚上……爱妃,你有没有觉得……朕有哪里和平常不太一样?”
赫连墨玄深深地吸口气,他试图分辨苏清欢是不是故意在添油加醋,可是女子的眼神如此的真诚,就连脸上那抹恰如其分的红晕,也彰显着小狐狸昨晚遭受了什么。
她本来就是初承君恩,一晚上的时间,虽不足以真的让她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长成女人,可是眉眼之间流露出来的风姿,也足以让赫连墨玄心痛到无以复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