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今已经完成了五次任务,都没让那些男人做到最后一步,他们甚至都没能看到她长什么样子,就已经变成了她玻璃瓶中的一滴血滴...
冷花凝别开眼,转开身子,快步走到自己的冰棺前,迅速躺了进去,脚尖顺势一踢,将冰棺封死。
听见冷花凝出发的声响,夜千言立马停下自己的动作,从身下的女人身上瞬间抽身,恢复一身冷肃。
冷心露刚被掀起的烈火瞬间被一股凉风侵袭,立马扯住夜千言的衣袂一角,声音娇柔道,“魔君大人怎么不继续了?要不我来帮你...”
“去做你自己的事,刚才只是做戏给你姐姐看的,只有这样,她才能放手一搏。”夜千言无比冷冽的话语,打碎冷心露所有的幻想。
冷心露心头微冷,看着这道高大又肃然的背影,手里的衣角紧了紧,又彻底放开。
他一直都是这样冷酷无情,不多偏袒一点,也不多折损一点。
他的眼里好像永远只有任务和极乐,她们姐妹两个对他而言似乎只是工具。
他在姐姐面前表现的对自己很好,但在自己面前又表现出对姐姐的袒护。
没人知道哪一面才是他的真心,哪一面才是他运筹帷幄的策略。
没人看得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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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的总统府,鎏金錾红的房顶上,冷花凝形单影只地坐在微凉的秋风里。
已经过去了一个上午,冷花凝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盯着一角屋檐,洒下一片清冷的目光。
她想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一定要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诱饵,为什么一定要利用自己的皮肉才能使男人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