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呆滞地看着云昭瞳孔渐渐放大:“她……她是……”
说到这里,她的表情突然变得痛苦起来。
“她是……啊……”
田甜抱着脑袋跪倒在地,嘴里痛苦地喊道:“我想不起来……为什么……我好痛啊……”
白敬碣吓了一跳,紧张地问云昭:“她……她这是怎么了?”
云昭皱了下眉头,突然瞬移到田甜面前,伸出食指点在她的额头。
白敬碣紧张地看着这一幕。
他不知道云昭究竟做了什么,只看见,刚刚还痛苦不已的田甜突然平静下来,眼神呆滞地跪坐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她浑身突然抽搐起来。
白敬碣越发紧张,双眼死死地盯着田甜,生怕她突然抽死了。
好在抽搐了一会儿后,她就停了下来,随即呆滞地摘下那枚古怪的戒指放在地上,站起身机械般地往外走。
白敬碣见状,下意识抢在前头打开了病房门,把田甜送了出去。
等人走后,他警惕地望了一眼,这才麻利地将门反锁,紧张地问云昭:“昭昭,她……她就这么走了?不会跟昨天晚上一样吧?”
“不会。”云昭将戒指拿在手里,观察了片刻后,很快打开了机关。
机关一打开,戒指上立刻弹出了一截短短的毒针。
云昭闻了闻,很快厌恶地皱起了眉头,将毒针收了起来。
白敬碣看到那毒针,立刻意识到这玩意儿就是田甜给白敬硠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