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啊!那么咱们现在应该去哪里找那只金葫芦呢?”
麟王执笔沉思,但却苦恼不已。
“我就说过了,只有想办法前往夏侯府一趟,并且即使前往了夏侯府也不一定能找到金葫芦。哎……………”
夏凌月叹了叹,紧跟着脸上的神情也是落寞了。
“啀…………我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现在都还没底呢!”
麟王放下笔墨,笑了笑:“什么事啊?”
“你还记得吗?那天我们在凌霄楼上发现金钥匙的时候,不是发现了一个头带着缨穗帽的人躲在石阶下偷听吗?”
“是呀!这又怎么呢?”
麟王翻着手里的竹简,头也不抬的回应了她一下。
“我怎么觉得那天偷听我们说话的人,可能不是乔允呢?”
夏凌月的话提醒了麟王,他剑眉紧蹙,放下手里的竹简琢磨起了这个问题。
“何以见得呢?”
夏凌月说:“难道你忘了吗?给乔允收拾遗物的时候并没有找到那只缨穗帽呀!”
麟王想了想,疑虑的杵着脸:“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所以说,为什么夏如嫣会突然造访麟銮殿呢?难道真的是因为想来看看我们吗?”
夏凌月的话无异于又向麟王的心尖儿上狠狠地刺了一下,麟王也顿时警觉了。
“是呀!我们的确是百密一疏呀!”
这回本应该可以轮到夏凌月取笑麟王的,只不过二人已经没了那份心情。
“那顶缨穗帽子会不会是后来被乔允扔掉了呢?”
夏凌月摆摆手:“不可能!”
麟王愣了愣:“你就这么肯定?”
“因为乔允是不会这么做的,就凭他从小经历过的苦日子,还有多年的相处你都应该可以感受到他养成的习惯,他是个特别节俭的人,所以也绝不会那样做的!”
夏凌月的话的确不无道理,麟王也自然是默许的点了点头。
“那这么说的话,岂不是指那天我们说过的话,现在已经传到了夏如嫣耳里了对吧?”
麟王犹疑的问了问。
“这也不能绝对的确定,不过我却觉得有可能已经被夏如嫣知道了吧!”
夏凌月沉吟了片刻,便想起了那顶缨穗帽。
“夏如嫣这算是向我下战书了,看来咱们应该赶紧做好对付她的准备了吧!”
麟王想了想:“话虽如此,但是只要她不犯我们,我们还是先静观其变吧!”
“我想说的是,倘若那顶缨穗帽真的是另有其人的话,那恐怕咱们宫殿里就…………”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环视了四周一眼。
“看来眼前这局面还真的是要万事小心为上啊!”
麟王手里摩挲着一片的树叶子,眉宇间却也是越蹙越紧。
“我的意思是最好想办法把身边的奸细找出来,否则继续这么下去也真的是会夜长梦多啊!”
夏凌月抹了抹额角沁出的汗滴,柔润的面颊上已然是漾开了一团别致的粉韵。
“无妨!就先这么耗着吧!总之时间一久,狐狸终究是会露出尾巴来的!”
两人正在说话之间,突然有人前来禀报:“王爷,门外王妃求见!”
“噢!你就去回她,就说本王不在!”
麟王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眼角的余光里已然是多了两抹生硬的影子。
“臣妾拜见王爷!”
说话间,姚纤秀已经站在宫苑的前门门口了。
“怎么?难道爷不认识我了吗?”
麟王一看她的样子,已经不像平日里见到的时候那么灰头土脸了。
只见她身着了雍容华贵的锦服,脸上的妆容也是精致绝美,甜美的笑容令人陶醉。
“你………………”
麟王见她如此一身的行头,虽然是略略的愣了愣,不过他随即便将头扭转开了。
“哟!爷这是看到了臣妾都硬是当作没看见,你可让臣妾好生伤心呢!”
姚纤秀向着宫苑内的情景左右环视,趁着夏凌月不在的时候开始施展浑身解数。
“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劝你还是快快走开吧!”
麟王埋着头继续摆弄他的那些花花草草,眼皮也没抬一下。
“臣妾只愿爷能赐我一死!不知爷的良心会不会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