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嗌…………要不这样吧!哥哥…………”
夏凌月盯着一旁的促织,两眼放光的样子有点儿神秘。
“这个我是可以断定的,一个人无论她易容术多么高超,倘若没有注意掩饰自己的体味的话,这个还是非常容易判断出来的,就拿林嬷嬷来说吧!当时我进了夏侯府里的客堂房,看到柳妃前来招呼我,我还真的以为她就是柳妃呢?想不到说话间,无意的近距离接触之后我才发现了她的秘密,我就纳闷儿了呢!我还在想为什么我当时那样说她,她都仍然是无动于衷呢?”
“你怎样说她?”
麟王蹙眉沉思,好奇心却像瞬间开启了笼门的鸟儿,迫不及待的想飞。
“我呀!我当时说她做过的那些瞒天过海的缺德事,如此偷情呀!把跟下人生的孩子转嫁给夏王呀!包括她的女儿夏如嫣与娘家表哥在野蒿地里偷情之后,怀了种转嫁给瀛王呀!我就觉得甚是奇怪了,为什么我当着她的面挑破了这些事情之后,她竟然并不是特别生气,虽然嘴上找借口掩饰是掩饰,但是她却并不特别抓狂。所以我就觉得这简直是奇怪了!依柳妃的性子来说,她应该非常强悍,甚至强悍到抓狂的地步!”
“噢…………还这样的呀!”
麟王凝眉琢磨了起来。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呀!不料夏王出现了,看样子像是找她来的,不过夏王只是远远地朝着我们这边的客堂房的方向走过来而已,他并没有出声招呼我们,所以柳妃她也并没有觉察,噢!不是柳妃,应该是林嬷嬷,所以林嬷嬷并没有察觉夏王正躲在客堂房的门外静静地偷听。
“呵!你就断定林嬷嬷不知道?”
麟王背着手,冷笑了一下,抬头望向窗外的天空。
“你的意思是……………”
夏凌月揉着额角,脸色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难看了。
“也许这本来是一场事先设计好的戏,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麟王说到这里时候,唇角隐隐地牵扯起了一抹冷峻的弧度。
“难道…………哎呀!糟啦!”
夏凌月突然疾呼一声,瞬间想起了什么。
“哎…………”
她眼神呆滞望着天上的那群雀鸟儿,不由得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一种失落的感觉油然而生。
“好可惜呀!本应该是最美的年华…………”
麟王见她望着天空自说自话,不由得蹙眉回头一望,神色一阵纳闷:“你在跟谁说话呀?是在跟我说吗?”
“噢…………没有,我就是在想…………在想…………”
“你又在想什么呢?”
麟王见她脸色忽明忽暗,语气也有点儿慌乱,便疑窦顿生。
“哎…………麟王呀!你说为什么我会如此不幸呢?为什么我的人生里为什么就从来没我感受到过半点儿至亲至爱的感情呢?”
麟王听了她这话,越是疑惑了。
“我觉得你就是想太多了吧!其实你以为别人比你好多少,幸福多少,那是因为你没有机会设身处地的置身在别人的角度上感同身受过,所以我说你想多了吧!”
夏凌月忽然一撅嘴,神色一沉表情瞬间落寞了好几分。
“你看呀!那天上的鸟儿原本都是同一个窝里飞出去的,可是飞着飞着,有的飞到了最前面,有的飞到了最后面,还有的飞着飞着消失不见,你说这世间是不是悲剧都是一种常态呢?”
麟王见她竟然多愁善感了起来,一时也没想好有什么更好更恰当的语言能安慰,只好叹息了一下:“哎!依我看要不然你也只好别开窗了吧!免得心里看什么都难受。”
夏凌月笑着抹了抹眼睑上的泪珠,唇间微微漾开了一丝弧度。
“我只是觉得再怎么也本是同根生,为何会相互煎熬至今天的地步呢?”
麟王眉头一蹙,唇齿之间微张了一下终是话到嘴边没能出得了口。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