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气死我啦!为啥什么事都不顺心?姬磐麟!你个混蛋发臭带冒烟儿的缺德鬼!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对我爱理不理,凭什么看不上我?”
紫幽这才恍然道:“红杏,你说这姚纤秀她是不是个善类!”
红杏微微一笑:“紫幽姐姐,咱们尽量不要在背后冒险讨论这些啦!否则的话,什么时候招惹了杀身之祸都还蒙在鼓里呢!”
我倒是有件事想要告诉你,其实这也是我自己当年经历过的一些有苦难言的往事。
“姐姐,你若想说就趁着现在她还不是特别得势的时候说吧!以后咱们要是出了嫡皇殿就不要随便说了,小心隔墙有耳呀!”
红杏柔声细语的话令紫幽心里稍微踏实了一点儿,于是,她便将自己先前回忆的那些往事都跟她说了一遍。
红杏呵呵一笑道:“她对于麟王的事其实已经隐忍了很久了!只可惜始终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呐!可能丫鬟们也只知道她在闺阁里的时候整日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着实感到整个府里最难以伺候的人莫过于她了,但却都不明白所为何故吧?”
紫幽冷冷地一笑:“还能所为何故,要我说只能怪她爹作孽太多,所以全都报应在她的身上了!”
“哎呀!这话可千万不能这么说呀!否则,咱们可都担待不起…………”
红杏忽然压低了声音,有点儿焦灼的样子了。
紫幽的神色却是满面无所谓的样子,她冷冷地一笑。
“当然了,这类事情她是不可能会让下人知道的,并且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别人心里会是同情还是嘲笑呢?”
云瑶一听,眉头蹙紧了。
“回禀皇上!孩儿不能答应她拿我作赌注,并且贵妃娘娘这打赌的条件也不足以为筹码!”
姬皇微微一笑,宽袖一挥:“说的没错!朕也是这么觉得!”
“这可真是有趣呀!狗篡主位还敢在主子面前作威作福,真是穿上衣服就把自己当人看了!你那么横,不就是凭着你那怀了野种之后移花接木给宫里一个位高权重的傻男人,而暂时没有被人戳破的贱女儿给了你一个妃子封邑吗?”
柳妃闻听此言之后,脸色瞬间巨变,眼神里满满的全是惊恐。
她赶紧左瞧瞧,右瞧瞧。
糟啦!!!……………
“这、这是怎么回事呢?”
她努力的搜寻着记忆里的片段,却是怎么想不起夏侯府里什么时候有过这样一个地方。
“嘻嘻嘻嘻嘻嘻…………”
此时,她看到周围的树林子仿佛张着黑洞洞的大口在狰狞的冲着她笑似的。
“啊………………”
她只觉得浑身一阵一阵发冷的感觉犹如潮水一般,直朝着她的脑顶上狂涌。
她的耳边传来一阵阵稀奇古怪的狞笑声,那声音若有似无,却又如此的清晰。
“啊…………不要呀!”
她抱着头直觉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心里的恐惧感也持续令她难受。
“走!快点儿走!”
这时候,一个坚定有力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接着她只觉得被人一把拉起之后,瞬时一阵腾云驾雾的感觉便翻过了那堵破败而厚重的院墙……………
“你…………你是谁呀?”
她不由得抬头看了看眼前人,却发现他蒙着面,于是她颤抖着唇齿,惶惑不安的问了一声。
“你说我是谁呢?我是谁不重要,你是谁才是最重要的事啊!”
“公主,你快看呀!那边那棵银杏树看起来仿佛是在笑啊!”
吟心脱口而出之后,却又皱紧了眉头疑惑了起来。
“不是吧?”
她仔细看了看窗外那棵银杏树,眉头皱的更紧了。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