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夜承玄当了皇帝,这季源铁定会继续去做他的国师。
只是到时候,恐怕这大邺的江山会变得岌岌可危。
夜景桓这辈子极少失败,做事情也极有魄力,可唯独在季源这事情上他屡屡受挫,搞得夜景桓很想失去理智,当着众人的面不计后果地将季源手撕了。
“燕王殿下,别来无恙。”
仗着有夜承玄撑腰,这季源说话时趾高气昂的,完全没有把夜景桓放在心上。
夜景桓暂时说不出话,只是不卑不亢地朝季源点点头。
“燕王殿下,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前阵子你要杀我,如今你的性命却全然掌握在我的手里。”
季源凑到夜景桓耳边,洋洋得意地说着欠揍的话。
夜景桓可以如谦谦君子一般对人对事都礼貌至极。可他也可以眨眼间变得如强盗混子似的什么道理都不讲。
就是季源靠近夜景桓耳朵说完这些欠揍的话之后,夜景桓不管三七二十一,啪地朝季源甩了一巴掌,然后很无赖地挑了挑眉,看了看刚刚因为力道太大已经通红了的右手手掌。
“你……你死到临头了还敢打我!”
季源这辈子就没挨过这么疼的巴掌,刚刚夜景桓那一巴掌绝对是用了内力的,要不然不可能力量这么大,好像把他下巴都打骨折了。
不说话还好,季源开口说话后,嘴巴更疼了,嘴里面开始渗透许多鲜红的血液,两颗大牙从牙床上脱落下来。
就是因为死到临头了才无所畏惧,夜景桓耸耸肩,用轻佻的眼神瞧着季源,等着他即将耍的花招。
季源受到极大委屈,然后转头向夜承玄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