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勋策马缓步上前,抬头看着周善冷冷说道:“周善啊,几月不见本事见长啊?敢对本都督横刀了!”
甘宁、黄忠闻言立刻策马上前,一个挥枪、一个耍刀。看样子只要陆勋说一句话,这二人将会一起上去斩杀了他周善。
周善是孙权的亲信,但他不是傻子啊!傻子也当不了孙权的亲信,于是周善立刻将刀收起了赔笑说道:“都督见谅!您误会了!末将真没有大不敬的意思!”
陆勋冷冷说道:“那还不赶快让开道?本都督还着急赶路呢!耽误了去江夏上任的时间,你担当的起吗?”
周善笑着说道:“都督啊,您去江夏末将自然不敢拦着,也不敢拦着。只是这大小姐和二位公子,恐怕得随末将会建业。”
陆勋双眼一瞪大声喊道:“混账东西!你敢打劫本都督的家眷?好大的胆子!吴侯怎么会豢养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这外人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吴侯要拦劫我陆勋的家眷做人质呢!你个畜生!左右!”
甘宁、黄忠同时应道:“有!”
周善闻言正想解释,忽然陆勋大声喊道:“给我绑了!”
下一秒,周善被甘宁捆成了一个粽子似的。周善所带的一百兵丁也被黄忠带人全部缴械了。
陆勋策马低头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周善说道:“杀你这个畜生,我怕脏了我的刀。李桓,派一个小校带人将周善给我押解回建业,亲手交给吴侯处置!”
李桓应诺,随后招呼一个校尉就带人就去扶起了周善。
周善嘴里被塞着烂布,吱吱呜呜也听不清再说什么。而且,陆勋也没机会听他说什么,因为一会的功夫他就被几个士卒推搡着走远了。
黄忠策马回身对陆勋说道:“将军,这帮士卒如此处置啊?”
陆勋转头看向那一百多吴兵士卒,其中一个小卒大喊一声:“陆阎王来了!”喊完,那人竟然生生给吓死了。
陆勋摸着自己的脸说道:“我长的有那么恐怖吗?”
同一时间,甘宁、黄忠等人在摇头,而那一百士卒却都在点头。
陆勋不耐烦的说道:“反正咱们也不缺口粮,就都带回江夏吧,一路上肩挑背扛的活就交给他们了。”
这时,一个校尉怯声声的问道:“陆……都督,那……那到了江夏,我们……我们能走吗?”
陆勋想了想说道:“你们都是解烦军的人,都是吴侯的亲兵。我怎么好为难你们呢,到了江夏城便放你们离去!毕竟,犯错的只有周善一人嘛!”
校尉等人听后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要知道这陆阎王,上个月才刚刚在历阳斩杀了五百准备抢掠他夫人的“叛卒”!
陆阎王杀敌人的时候可从来不会手软的,所以江东的兵卒大都不愿意与他为敌。
因为目前为止,跟他为敌的人都死了。
现在,陆阎王竟然饶了他们一命,这可把这一百多降卒感动坏了。那干起来活来,别提多有干劲了!
他们这股积极劲头,倒是让陆勋莫名其妙了一把。
陆勋一行人抵达皖城补给些物资之后,当即前往渡口,然后部队改成船队。
船队一路顺流而上,没日功夫便抵达了夏口。
陆勋一行人下了船之后,陆勋当即命令吕蒙接受夏口防务,留下吕蒙镇守夏口。
随即,陆勋一行人兵分两路。
一路由陆勋带领徐盛、潘璋、庞统、黄忠等人径直前往江夏郡城,一路由甘宁、陆逊率领往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