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暄了暗卫几句也算出了气,况且这事他们也是代人受过,她不是太子那般小肚鸡肠的人,也不再难为他们。
从腰间荷包里取出一个青色小瓷瓶,递给厚唇暗卫,“这是解药,你们两个吃了,一刻钟后药便解了。”
暗卫更加不好意思,讷讷的道:“多谢姑娘宽宏大量。”
两个暗卫连连道谢,随即打开瓶塞,分吃了解药。
谢芷沐摆摆手,“无妨,你们也是奉命行事。”
她强自压下心中再次涌起的怒气,收回药瓶,转身往巷子外头走。
刚走到巷口,她转过身,对两个努力调息解读的暗卫道:“劳烦两位回去给侯爷带个话。”
谢芷沫闻言脸色一僵,一时间心中的愤怒越来越多,她朝着那名暗卫警告道:“我警告你,不许再跟着我,听到了没?”
她的声音充斥着怒斥声,暗卫抬眸看了眼生气额谢芷沫,竟然和自家主子血衣侯许砚南有几分相似。
“还行谢小姐不要为难做小的了。”暗卫想起许砚南的话,一时间嘴角抽了抽,朝着谢芷沫道,“您这样,小的回去会很难做。”
谢芷沫此时的脸色沉底冷了下来,她抬眸看着眼前的暗卫,穿着一身黑,高大雄壮,此时朝她半跪着,谢芷沫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不管你回去怎么给许砚南交代。”
此时的谢芷沫早已没了平时温和的模样,水汪汪的眼眸看着半跪在地上的暗卫,声音里带着让人说不清的寒冷:“总之,你不在跟着我了。”
暗卫脸色一僵,但依然固执的半跪在地上,他是所有血衣侯许砚南的手下中脸皮最厚的一个,想必是血衣侯许砚南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才把他弄来看管谢芷沫了。
谢芷沫彻底没了办法,但这并不妨碍她发火,她脸色蓦地一沉,伸手抽出一把剑,直挺挺的抵在暗卫的脖颈上:“你让开。”
谢芷沫的声音低沉无比,此时也是被许砚南暗卫逼急了才这样,暗卫依然保持着半跪在地上的姿势:“恕我直言,谢小姐,我加血衣侯侯爷说了,必须要监督谢小姐,豪情谢小姐不要让我难当。”
谢芷沫此时已经被暗卫的一番话所气笑,她伸手将手中的剑辞了进去,她注意着力道,只不过是微微辞了进去,并不会造成生命上的伤害。
“你,到底,让不让?”
谢芷沫冷着一张脸朝着半跪在地上的暗卫一字一句的说道,暗卫依然固执的半跪在地上,此时被谢芷沫的剑划出了一滴血,正渐渐从黑色的衣襟渐渐往下,知道低落在地上,暗卫依然不为所动。
“你不要让我逼你。”
谢芷沫冷着一张脸,手中的剑刺的越发用力,但是暗卫依然不让,他脖颈上的血流的越发厉害,但是作为暗卫,又怎么会不清楚谢芷沫的力道,着力道都算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