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僵持的间隙,许砚南略带歉意的问道:“可是因为我派人跟踪你,生气了?”
谢芷沐挣了挣手腕,冷声道:“侯爷既然不信我,何必在乎民女气与不气。”
“民女已经和侯爷派来的暗卫说得十分清楚,恕民女才疏学浅,解毒之事,侯爷还是另请高明吧!”
见许砚南抿唇不语,谢芷沐威胁道:“若是无事了,民女劝侯爷还是快些离开,如若不然,民女大声呼救,侯爷的一世英名岂不毁于一旦。”
许砚南皱了皱眉,迟疑了一瞬,像是下定了决心,低声道:“派人跟踪你,是我的不对,我是来向你致歉的。”
许砚南咬了咬牙,继续解释,“我派人跟踪你,并非全然为了监视,也是为了护你周全。”
这话暗卫曾说过,谢芷沐本是将信将疑,如今听许砚南亲口说出来,便由不得她不信了。
仔细一想便觉此话确实有理,许砚南仇家无数,自然有人不希望他毒能有化解之日,而有可能替他解毒的人更是不能留。
她还未及细想,就听许砚南接着道:“我向你保证,以后,没有经过你的允许,绝对不会再私自派人跟着你。”
许砚南贵为血衣侯,一人一下,万人之上,何曾需要因为这点小事,向一个平民女子道歉。
能说做到如此已经是着实难得了,看来解毒之事对他来说确实很重要。
谢芷沐做为医者济困救苦的仁人之心让她对许砚南生出几分怜悯,被跟踪的怒气被渐渐压了下去。
果然,心软的毛病害死人啊!
谢芷沐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我确实有些气昏了头,只觉得侯爷若是不信我又何必来找我解毒,并未往深里想,可我实在不喜被人监视。”
谢芷沐抬头对上许砚南深邃的眸子,目光坚决,“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许砚南见她态度软和下来,心中略略松了口气,但是许砚南担忧谢芷沐的安全,只能硬着头皮对谢芷沐继续说道,为了你的安全必须就几个暗卫在你身边,但是不会再对你事无巨细的监视而是只为了保护你的安全,贵在你身边,但是不会离的很近了请放心,
谢芷沐不同意,说许砚南根本没有诚意,出尔反尔,
许砚南解释自己真的不是不信谢芷沐,怕谢芷沐不信,又开车既不公的同谢芷沐说,一开始他确实不太相信谢芷沐,但是他敌人太多所以一直都警惕性很高,每一个不熟悉的人要在他身边做事他都会查,而且谢芷沐的工作是替他解毒,所以确实对谢芷沐还有戒备心,所以便派了暗卫,后来发现太子的人在暗中调查谢芷沐,便觉得暗卫不仅是要监视谢芷沐,还要保护谢芷沐,
谢芷沐想到太子,也觉得确实许砚南树敌太多,她也跟着吃瓜看,但是却不太认同许砚南说得那些。
如果后来是以保护她安全为主,谢芷沐问许砚南,为什么还要暗卫事无巨细的想他报告她的一言一行?
许砚南一噎,想了想也说不清自己为何没有让暗卫少监视一点,更不知道该如何向谢芷沐解释
又怕谢芷沐再次生气,只能尴尬的清清嗓子,再次道歉,“那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地道,往后不会了。”
谢芷沐的心气刚顺了点儿,许砚南就又开始在她心头添柴道:“我会叮嘱暗卫,让他们与你保持距离,不可跟的太近。如此既能护你周全又不会探听你的私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