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脸红耳赤,支支吾吾一番也没能辩解出什么来。
陈喜也不在意。
还让他别放在心上。
弄得小少爷愈发不是滋味,觉得自个嘴好似挺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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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又是个大晴天。
陈喜才从张汉三那边拿回来一堆打络子的材料,顺带买了只野兔子,已经被扒皮放过血的,粉嫩嫩的一只。
打算做个碳烤兔子,配上她才找到的野辣椒简直绝配。
结果快烤好时,突然听见石头墙那边方向又传来动静。
陈喜算算日子,距离封院也有二十来日,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到张婆子,虽然她也早就吩咐过让她少来。
但那么久没见突然过来,想必也是有事情想要通知吧。
陈喜把烤得差不多的野兔放到厨房里头吊起来,顺道拿油纸包住一只兔脚,再用力拽下来一只烤得喷香的兔腿。
她包着就朝那边石墙方向走,有人还在咳咳地假意咳嗽。
石头墙对面。
张婆子神情紧张地左右打量着四周,一个劲儿地发出动静,想要吸引东院里头的人过来,那么些日子没过来,也不晓得这些孩子和她那可怜的三少爷如何了。
把她担心得不行。
直到听到传来轻盈的脚步声,张婆子那张皱巴巴的老脸才舒缓开来,张嘴就喊着:“姑娘欸!你可算来了。”
陈喜拿着那包烤兔腿利索过来,听见张婆子的声音沙哑还有些怔愣,闻言加快步伐说道:“这不是来了?”
“倒是您这声音怎么回事,听着有气无力的,您病了?”
陈喜笃定说道。
张婆子扒墙张望着说道:“老婆子我本就不中用了,不碍事,倒是姑娘你的声音听着倒好,应该还好吧?”
她哪里是担心陈喜,其实是想通过陈喜猜测三少爷的状态。
陈喜笑着说道:“好着呢,您别担心,您自己的身体也得保重,我们还指望着您给传消息呢,既然来了,您给我说说如今黄府如何了?外院一切可都好啊?”
张婆子忙掏东西,准备把东西都汇集在一个包袱里扔过去,边往小包袱里头塞,边说道:“外院怎么会不好,他们大房可好着呢,大少爷那批货可抢手,大爷为此都高兴得不行,近期常在家里,大太太也欢心。”
“二少爷又中了举人,府里花大价钱摆了七八日的酒席和戏台,把能请的客人统统请了,大太太那脸都泛着光。”
“旁人一哄瞧着端庄,实则早就飘飘然去了,前几日还给人赏了一大块银锭子,就因为那上门做客的李家姑娘的小丫鬟嘴甜,她一高兴就什么东西都舍得!”
张婆子说起这个都心疼得不行,黄家的家业本该也有他们三少爷的一份,如今他们大房吃好喝好,就让他们二房在这二倍受煎熬,她又怎么能忍得住哟!
陈喜闻言挑眉,笑说道:“差不多也猜到了,前些日子成天放烟火打响炮的,生怕别人不晓得,我们这儿都震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