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风走进他的房间,花冽和月眉这两人拼了命的给他的房间布置成新房,恨不得将地板都漆成红色。
他皱眉看着眼前的一切,有点后悔将他的婚事全权交给这个没结过婚,对婚约有无限想象力的花冽来操办,而自己完全不闻不问了。
太隆重了。
隆重得他都以为是帝王国军的婚礼,他都以为是大顺太子离慕寒跟二品大统领章天青的婚礼了,程序繁琐,用度奢华,就连酒席上的杯盏都想碧绿翡翠盏!
他只想走个过场,意思意思,别人花冽当他这辈子最隆重的事情来操办了。
算了,反正婚礼已成,就这样吧。
花如风视线落到他的床上,见林露露这个新娘正大字型的躺在床上,眼睛闭着,不省人事。
不知为何,他的心口又是一阵疼痛!
虽然这次的疼不如上次在林家见她的时候那般绞心之痛,但是仍然会让他有些难忍!
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如风长臂撑着茶桌缓了好一阵这才稍微舒服点,实在想不明白,心想哪天得找医部的长老把把脉,看是不是上次取心头血留下的后遗症。
他缓和一阵后,这才看向床上躺着的林露露。
接她来的喜婆中有一人是他安插的眼线,刚刚告诉她,林露露被她爹灌了迷药,整个过程都是昏昏沉沉没有太多自己意识的。
那一刻,花如风这才意识到,林露露在林家怕是很是煎熬,他爹估计对她也不好,否则不会为了保住林家,而做出这种事情。
红烛继续燃烧,花如风的影子影在墙上,映出他线条极佳的侧颜。
他走到床前,看了看昏迷的林露露,用旁边原本准备好用来给新郎撩盖头的喜秤搓了搓林露露肉嘟嘟的脸。
没反应?
看来迷药的药效还没过?
花如风觉得还要再应证一下,用了些劲,再戳了戳林露露白白嫩嫩的脸,都在脸上戳出深深的小窝洞了,本人没有一点反应。
看来真的还在昏迷。
反正来日方长,对付这姑娘不宜急于一时,别人昏迷着你怎么折磨?
花如风还真不知如何是好,算了,待明日她醒后再说。
花如风放下喜秤,走到了隔间之内,退了沉重繁琐的大红色喜袍,微微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和胸口。
他的皮肤白皙如玉,在红烛的映照下散着淡淡柔和之光。
隔间里面恰好有一面镜子,他随意撇了撇,心头闪过一个念头,看了看隔间的门,走过去,从里面往外反锁了起来。
他有点担心,万一外面那姑娘半夜醒过来,迷迷糊糊看到他,怕对方欲念大发。
虽然在花家肯定她肯定不会成功,但是也不能让她给吃了豆腐!
花如风确定隔间的门是反锁着的,再将两间房的机关也给扣死,这才觉得安心,躺下来,闭目而睡。
烛火摇曳,整个花家从白日的喧闹逐渐安静了下来。
林露露感觉到花如风进入了隔间后就没有了声响,自己则睁开双目,眼珠子转了两圈。
好疼!
刚才那个大魔头用喜秤戳她的脸好疼啊!都快戳进肉里面了!
啧啧啧!
还好她装死装昏迷,说不定现在身上更多的窟窿动,血淋漓的!
林露露坐了起来,很是丧气的垂着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袖和长裙,那么多姑娘家期盼的婚礼,她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