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那和煦的阳光,透过稠密的树叶洒落下来,色彩斑斓。世界是温暖的,一切都在慢慢变着,有故事在上演着,也有人在谢幕着。山河千秋,浮沉千古事,与谁问东流?
时间稍纵即逝。
转眼间,一个时辰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就在这时。
在照相馆门外。
那熙熙攘攘,以及驻足观看的人群,忽然四散而开,亦或是迅速跑开了。有着几辆豪车极速而来,骤然停在了照相馆门口。
一辆车门被推开了。
一名中年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西装革履。他四下扫视了几眼,便快速走进了照相馆中。在其身后,有着十多名魁梧保镖紧跟。此人就是呼延烈,白秀宁的丈夫。曾经,顾尘杀了中海白家、白孤九,最后白崇山也身死了。而白秀宁便是白崇山的女儿。因此,呼延家与顾尘也结仇了。
世事如棋,乾坤莫测啊!
“是你……”呼延烈见到了顾尘,不禁眼神紧缩,不可思议。这一刻,仇人相见,本该分外眼红才对。可?他却惊慌失措,浑身颤栗。
甚是惧怕。
“原来是你啊!”顾尘看了看呼延烈,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禁恍然大悟,戏谑一笑,“他是你儿子吗?”
“是,不知犬子哪里得罪了你?”呼延烈怂了。他早已知道了顾尘的身份,此人就是帝师,现在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当面犯浑了。
“既然都是老熟人了,那本帝的手段,你应该很清楚了。现在,本帝不想与你多说废话,将景巷区所有店铺之涨幅租金尽数退还了。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饶你们狗命。不然?你们今天只能躺着出去了,成为两具冰冷的尸体,又或是这碎尸中的一部分。”顾尘盯着呼延烈,冷漠的说道。
这?
呼延烈:“……”
他盯着顾尘,神色阴晴不定。
“父亲,这里是盛州,是我们呼延家的地盘,干嘛要怕他呢?他是谁呀?”呼延展来到呼延烈身旁,瞥了几眼顾尘,怒气冲天。停顿了几息,他再次说道:“父亲,那收缴而来的涨幅租金,当初可是有着不少钱,而钟家却分了大部分钱,如果让我们呼延家来退钱的话?此事怕是不好与家族其余之人交代,更不好与爷爷交代啊!”
“我知道。”呼延烈恼怒。可?他却突然话锋一转,再次说道:“这个时候,如果不退钱的话?你我父子两人,恐难以全身而退了。”
“他又那么厉害吗?”呼延展瞥了一眼顾尘,眸光闪烁。
“你不懂。”呼延烈苦笑,一脸的无奈。这人要是走背运了,放个屁都能砸脚后跟。他怎么也没想到?趾高气昂而来,竟遇上顾尘。
可恶!
“父亲,凭什么只有我们呼延家来退钱?钟家拿钱拿的最多,这件事情就应该钟家去铲平。在这盛州,钟家的势力最为强大,不仅是顶级家族,那钟万山还是顶级权贵,封疆大.吏。”呼延展不甘心,对着呼延烈低声说道。
呼延家对付不了顾尘,那再加上钟家,可就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