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
鹿晚晚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头,对这两个字,格外的敏感。
白立枭去参加酒会,为什么没和自己提过半句?他这个人,平日里有什么屁事儿,都会和自己扒拉两句,怎么这次参加酒会的事情,他一个字都没和自己提过?
鹿晚晚心中存疑,忍不住又问了句:“是什么酒会?”
菲娜想了想,才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管家说,好像是去参加什么恒泰企业的酒会。”
鹿晚晚的心里,忽然一跳,“恒泰”这两个字,就像是突然扎了她一下似的,让她猛的僵住。
恒泰,那不是封以安的旗下子公司嘛?
鹿晚晚知道恒泰,他是因为当初她闹着要出国深造,封以安还嘟囔,若是她去英国就好了,自己还时不时的能飞去看他,假借着去子公司巡视的名义。
这个恒泰会是封以安说的恒泰吗?
难不成封以安过来找她了?
不,这不可能!
鹿晚晚苦笑,恐怕现在封以安还不知道自己失踪的事,又怎么会跋山涉水的来找她呢。
可是,万一是呢。万一他和自己有心灵感应,所以他跑来英国了呢,万一他来英国出差,真的就恰巧碰上自己了呢?
如果自己不查证一番,岂不是就要错过机会?
鹿晚晚心中闪过很多个念头,正思索着,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心里一惊,回头望去,却发现白立枭不知何时,竟然就站在了她们的身后。
鹿晚晚吓了一大跳,差点儿一口水给呛着,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才战战兢兢的问道:“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立枭微微一哂,眸子里不带任何情绪:“早就回来了。”
他话音一落,女佣菲娜便变了脸色。
鹿晚晚脸色也有些尴尬:“那……那你都听到了什么?”
白立枭抬眸看向鹿晚晚,淡笑:“你觉得我应该听到什么?”
鹿晚晚沉默不语,暗自腹诽:我当然是希望你什么都不要听到!
“你下去吧。”
白立枭冲菲娜摆了摆手,让菲娜下去。菲娜哪儿敢多嘴,立刻埋下头赶紧走了。
一时间,客厅里只剩下鹿晚晚和白立枭两个人。墙角的时钟嘀嗒转响,就像是一记警钟,敲在了鹿晚晚的头上。
她顿时清醒过来,看着白立枭那冷然无情的目光时,狠狠地咽了下口水。
“你,你想说什么?”
鹿晚晚有些紧张的往后退了两步,手下意识的搭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目前来看,她还不清楚白立枭对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态度,是讨厌,是敌对,还是亲人,她实在是无法确定。
目光略过鹿晚晚的小脸,见她神色难看,白立枭的唇边,露出一抹淡淡的讥笑。
“你想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大大方方的找我打听?”
鹿晚晚听得出来,白立枭这话里话外的嘲讽之意,一时间也有些被抓包的恼怒,冷声道:“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你大可不必这样阴阳怪气!”
白立枭挑了挑眉,醉意有些上头,他轻嗤一声,伸手松了松领带倒在了沙发里,哂笑:“是吗,你可能是误会了。我可是认真的,你有什么可得尽快问,不然……呵呵,以后,就没机会了。”
鹿晚晚瞟了他一眼,冷笑:“如果你真的这么好心,又何必把我困在这里?我若是真的问了你,难道你就会如实告诉我?”
“呵呵,你还挺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