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家当作摇钱树培养长大的白以柔符合所有大家闺秀、豪门儿媳的标准,她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是与生俱来的,哪像刚才一样,毫无半点礼仪可言。”
“白以柔自幼出入皆是高端场所,她从未去过火锅店,又怎会在涮毛肚熟练的七上八下。”
“还有,以前她从不正眼看我,如今即使掩饰,也能看出她恨我恨的牙痒痒。”
“……”
“即使这些都可以用受了刺激性情大变来解释,那口味呢?一个人的口味可不会改变,以前的白以柔从不吃蒜……”
“所以呢?”祝无双的滔滔不绝被冷亦臻轻易打断。
顿时,祝无双卡了壳。
没有所以,她分明就是白以柔。
可是白以柔的反常又怎么解释呢?
烦躁的挠了挠头,祝无双这才注意到冷亦臻同样沉重的脸色。
上次他在冷亦臻的面前说白以柔的坏话冷亦臻还警告过他,这一次却一言不发。
是了,各方面都比他优秀的冷亦臻怎么可能看不出白以柔的反常。
只是他同样找不出理由。
不过……
“不如试试?”祝无双说着,摊开了手。
他的掌心,是一根乌黑的头发,那是他刚才趁着“白以柔”不注意,从她的衣服上取的。
凝视了片刻,冷亦臻移开了视线,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沉默代表着默认。
祝无双又让人取了白父跟白母的头发,亲子关系确认无误。
这下,祝无双没有了怀疑的理由。
“算了,总不能世界上有一个跟白以柔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吧!”祝无双无奈摊手,“反正不管是以前的白以柔还是以后的白以柔,都一样让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