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轻的吹,雨,淅淅沥沥在下,天,依旧是伸手难见五指,清新的空气里,似乎有一种难以察觉,但又隐隐可见的死亡与新生交织在一起的气息,让感受到的人们内心充满了希望和惊悚,这种感受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正在此时,阿鲁多的中军大帐与亲兵营燃起了熊熊烈火,这把火烧得天地变色,映红了半边天,这场大火相当诡异,没有人前来救火,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呼喊声,难道阿鲁多与一千多名亲兵都死了?又或者都跑了?其他兵营也不见有人前来救火或者前来查看情况?
不了解真相的人肯定会疑惑不己,事实并没有想象的复杂,阿鲁多与众大臣是死了,而一千多亲兵没有死,只是昏迷中葬身于火海,至于其他兵营的部落武装,全部陷身在营啸中不能自拔,哪有闲工夫理这些,能不能留得命在还得看人品。
差不多一个小时,昏迷中的女人们慢慢苏醒,她们醒来后一脸的茫然,脑袋一片空白,看到自己睡在帐篷里,身下是舒服的棉垫,棉垫下面是一层防潮布,旁边还有热气腾腾的肉包子和饮用水,除了女人们自己,没有看到其他人,这是哪里啊?难道是天堂?
饿,实在是饿,渴,实在是喝,管不了那么多,就算是有毒也吃了再说,他们早就看淡了生与死,她们几乎没有思考过生死的问题,他们也从来没有想过为谁活着为谁死,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机械的活着。
在原始部落,妇女是族群里最没有地位的人,他们任人宰割,活得跟动物没有太大的差别,麻木对她们来说,到底是幸还是不幸真的不好说,很多时候,痛苦源自于觉悟!
吃完包子走出帐篷,映入她们眼里的是半边的红光,他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燃起大火的又是什么地方,她们茫然四顾,好不容易才发现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人坐在那里遥望远方。
听到女人们的惊呼声,坐在地上的人慢慢站了起来转过身,哇,太帅了,一身的猎人装扮,头上缠着一块布,上面有世界上最美丽的羽毛,脸上涂着迷彩,上半身披着半块不知什么野兽的皮,裸露出来的半边身子显示出硕壮的肌肉,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力量感,下半身围了一块粗布,赤脚,手里拿着一把弓箭,腰间是一把没有刀鞘的刀,简直是帅呆了。
这个人看不出属于那个部落,长得比绝大多数人都要高大,只见他慢慢走到女人们面前弯腰施礼:“你们都醒了。”
回答猎人的是一片尖叫声,天啊,不但长得帅还彬彬有礼,不会是天上的神仙吧!弯腰施礼可不是这里的见面礼啊。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一个年长的妇女开口道:“你是什么人?我们这是在哪里?”
猎人:“尊敬的女士,我是一个孤独的猎人,我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好有礼貌哟!简直迷死人,在女士前面带着“尊敬”两个字,恐怕是这片北美土地上的第一次,听得众人不知所措。
这个猎人是太平洋舰队特战队员假扮的,看到众人茫然的目光开口道:“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在这里,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也许是神仙的杰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