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砰的一声合上。
华风探身从后座的小冰柜里拿出一瓶水,仰起脖子咕咚咕咚一阵猛灌。
冰凉甘甜的水浇透全身,华风仍然不觉得凉爽。
这种感觉……不寻常。
华风看了看后座脸色潮红,不住舔拭嘴唇的华西幽,皱了皱眉头。
难道,自己和华西幽一样,也被下药了吗?
可是,刚才他没喝高马尾倒的酒啊。
华风又灌了一瓶冰水,五脏六腑的熊熊欲火才稍微弱了那么一点点。
不过,华西幽就没那么幸运了。
她目光越来越迷离,本就水汪汪的眼睛里,这会儿都是水雾,海藻一般的头发随意搭散在乳白色的沙发椅上。
白皙的皮肤因为药物的关系,透出粉红,外套不知道被她扔到了什么地方,身上只留着一件薄薄的裸粉色吊带裙。
华风闭上眼,仰着头定定神,又抓了一瓶冰水,递到华西幽手边。
“五姐,你先喝点儿水。”
华西幽迷迷糊糊接过,却搂着贴到了自己脸上:“风,抱抱我……”
华风别过头,点火启动,一脚油门,保时捷嗡的窜出去老远。
次日中午。
华西幽在自己卧室床上醒来。
窗帘后的阳光透过缝隙,照进来,房间一片明亮。
华西幽敲敲还有些昏沉的脑袋,挣扎的爬起身。
昨天晚上自己怎么回来的?
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酒喝的也不多啊?头怎么这么痛?!
华西幽洗了个热水澡,披着浴袍下到一楼。
张妈端了杯人牛奶走过来:“五小姐,少爷说了,让您喝点儿牛奶,吃饭也只能吃清淡的。”
“噢。”
华西幽接过牛奶。
她也没多问,只当是华风怕自己醉酒后胡吃。
“华风呢?去哪儿了?”
“一早上就走了,说让您等他,也没说去哪儿。”
差不多到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华风捏着一个文件夹回来了。
华西幽都等的不耐烦了。
她的酒完全醒了,本想着下午去艺术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