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舒是在吃完了饭后接到牧时苍电话的,电话一通,就听到他的质问:“你上班后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杨舒舒:“……”这事她给忘了。
牧时苍没有再追问这件事,而是说道:“小牧夫人,你又出名了。”
杨舒舒愣了一下,左右看看,便朝逃生楼梯那边走去,她走过去后,有两个人也从食堂走了出来,看到她走到逃生楼梯那边,边鬼鬼祟祟地跟了过去。
杨舒舒走到楼梯里,才又开口:“什么我又出名了?出什么事了?”
“没看新闻?”
“我上午忙了一上午,哪有时间看手机啊,什么新闻?”
牧时苍在电话里“啧”了一声:“前天晚上你和左靳恒在公园喝酒被偷拍了知道吗?”
杨舒舒想了想:“嗯,知道,不过当时没拍到我啊。”
“是,没拍到你,但你忘了我们在广场上时被人拍了吗?两边被人放在一起,小牧夫人,你猜怎么着?”牧时苍电话里的声音温柔带着笑意,不过是讽笑。
杨舒舒没有理会,只是追着问他:“到底怎么着,快说。”
“我觉得现在你应该不是问我这个,而是向我解释一下,为什么那天晚上他会抱着你。”
杨舒舒听着阴恻恻的声音愣了一下,不由乐了:“小牧爷,你这秋后算账是不是晚了一点啊?那天你不是就是因为这个来的吗?”
“没有,保镖只是告诉我你和左靳恒十分亲近熟悉地在小公园喝酒。”
“所以,只是喝酒就让你说成了幽会,那完了你看到的照片肯定就成了我已经和左靳恒上床了,要不离婚吧?”
牧时苍被杨舒舒这把离婚当成见缝插针的口头语,给气得说不出话来,小牧爷大部分时间都在微笑,虽然他温柔过了度的微笑吓人,但他不笑不说话的时候有着同样的威力。
此时,他正在一间西餐厅开着午餐会议,会议中间他无意间发现了这个新闻,直接就停止了会议,属下们还没有离开,刚好承受着老板天雨欲来的怒火,个个缩得跟只鹌鹑似的。
小牧爷并在意属下们那怕得不敢动弹,却又情不自禁竖起耳朵的样子,他严肃的面容慢慢地漾起了笑容,温柔地对电话说了句:“你做梦。”
说完,电话挂断,把平板拿了起来:“继续。”
杨舒舒低头看着电话,有些莫名其妙,他打这电话是什么意思?
想了想,她赶紧去网上搜新闻,不用别的,直接搜左靳恒就可以了。
果然,网页上整篇的都是有关左靳恒介入他人婚姻,成为第三者的事情。
左靳恒在娱乐圈多年,在感情方面一直挺丰富的,花边新闻几乎不断,也不是没有过有夫之妇和他传绯闻,但却都只是没有锤,不像这次,有所谓的“实锤”挂在网上,而且对象还是牧家小牧爷的老婆。
而小牧爷的老婆前不久还闹了个私奔未遂,自杀了结的大新闻,这么一整,这瓜就越来越大,大得各大小媒体都想来分一块儿了。
杨舒舒有点懵,看着手机上两张放一起的图片,一张是左靳恒揽着她的背,不让她被狗仔拍到的画面,一张是她和牧时苍在广场上吵架的画面,前者只能看到身影和打扮,后者什么都看清楚了,而且还有人证明两个背景都是某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