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起身,刚搂紧阮嫣西,就嚎啕大哭起来。
“嫣西,我是被冤枉的。我哪里有什么背景可以依靠啊,究竟是谁造的谣,是谁要害我呀。”安歌越说越委屈,眼泪跟洪水决堤似的,止都止不住。
阮嫣西伸出一只素白的手绢递到她面前,“知道了,我相信你。但是哭是不能接解决问题的,我们一起想办法。”
“嫣西……”安歌抹了抹眼泪,“你说得对,我们一起想办法。”
阮嫣西用钥匙把大门打开,让安歌先进屋子里。
然后又转身走到门外的一棵大树后,看着抱着摄像机的男人,冷语:“把相机交给我。”
男人被阮嫣西的出现吓了一跳,回过神后,当即开始装傻:“你在说什么,我只是路过!”
男人干瘦干瘦的,但个子比阮嫣西要优越许多,这会儿对上她,张牙舞爪地挺了挺胸脯。
阮嫣西双手环胸,红唇扬起一抹嘲讽的笑,眼里都是冰冷,又重复了一遍:“把相机交出来!”
记者神色已经开始慌张,但还在嘴硬。
“凭什么,你说交出来就交出来么?”
“你真的不交给我?”阮嫣西挑眉,眼中流露出些许不屑的情绪。
记者被这种“不屑”刺激到了,正欲扬手打人,哪知道阮嫣西一个回扣将他连人带相机摔在了地上。
阮嫣西弯腰抢过他的相机,利落地把卡取下来,又把相机丢给狼狈的记者。
“坏事做多了总会遭报应的,我不管你到底是受谁的指示跟着安歌的,但我劝你最好及时收手!”阮嫣西丢下一句话,迈步离开。
回到房子里,安歌正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双目无神地刷着手机里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