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回宫。”
织月转身便叫人准备了马车,朝着皇宫而去。
绣心姑姑看见织月愣了愣,便连忙迎了上来道,“惠国公主怎么进宫了。”
织月连忙道,“绣心姑姑,皇姐府中出了大事儿了,你快带我去见母后。”
绣心将信将疑地望着织月,看了织月好几眼,才道,“皇后娘娘现在正于凉妃娘娘说话儿呢,公主随奴婢来吧。”
织月闻言,微微一愣,母妃?和皇后说话?心中虽然有些吃惊,却也没有表现出来,跟在绣心的身后,走进了正殿。
果真皇后与凉妃都在,织月看了凉妃一眼,才抬眼望向了皇后。
皇后已然发现了织月,面上的笑意更盛,朝着织月招了招手道,“月儿,怎么想起来母后这儿了啊?你不是在荣乐府上玩儿吗?怎么进宫了?”
织月瞧见凉妃的手微微顿了顿,有一股心疼划过,面上却没有任何异样,急急忙忙地走到皇后面前,“母后,不好了,皇姐府上出事儿了。”
“荣乐?”皇后微微皱了皱眉,“出什么事了?”
“月儿也便不知道应当从何说起。”织月纠结的脸皱成了一团。
皇后怕织月紧张更说不出来,换上笑脸抚着织月的手道,“别急,慢慢说。”
织月沉吟了片刻,才道,“事儿得从前些日子说起,那日早上……”
她把驸马母亲测字的事情都说了,然后一脸着急的看着皇后。
“荒唐!”皇后皱了皱眉,低声斥道。
织月连忙点了点头,“赵老夫人一听到驸马被困这件事情,觉得那测字之人所言全部应验。怒火攻心,急急忙忙写了血书来求见父皇,求父皇派兵去救驸马爷,还求父皇下旨让皇姐休了驸马爷。”
“什么?”皇后猛地拍了拍桌子,站起身来,“赵家那老太婆是老糊涂了吗?竟然敢诬陷公主,本宫倒是要好生瞧瞧,她究竟要怎样让皇上下旨休了驸马的!荣乐呢?”
织月连忙回答道,“皇姐气极了,现在还在府中生闷气呢,我瞧着不对劲,专程来给母后禀报一声,就怕出了事儿。”
皇后皱了皱眉,“这孩子,都火烧眉毛了,怎么还一个人生闷气,生闷气有用?”说着便站起身来,朝着殿外走去。
织月转过头望向凉妃,见她丝毫不为之所动,便对着凉妃调皮的笑了笑,凉妃见状,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织月这才安下心来,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到了勤政殿外,还未进殿,便听见了赵老夫人盛满怒气的声音,“灵夙寺的高僧亲自测字,说荣乐让我家英杰受困,若是不让荣乐远离英杰,英杰会不停地遭受灾难。皇上,我赵家世代为将,为保家卫国,流血流汗,哪怕是死也绝没有二话,臣妇不希望,因为一个女子,而让臣妇的儿子受尽磨难。”
元帝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朕已经下旨,让宸王亲自带着铁骑卫前去营救驸马,只是这,驸马被困全因荣乐的话,朕却是不敢认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