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昭疑惑道。
无功不受禄,她怎么能平白无故拿苏雨欣这么多钱。
苏雨欣笑道,“日后有我需要你的地方,自然会向你求助。”
她解释一句,“但你也不需要有太大的压力,金子是金子,那是我出于道义给你的。并不需要你以任何形式的偿还,而我需要你帮忙是帮忙,你可以拒绝我,所以这是两码事。”
红昭听明白了,但是她心中过意不去。
她低头看着自己手中那么多沉甸甸的金子,她道,“你把钱都给我了那你呢?”
苏雨欣噗嗤一笑,“你放心,我院中还有很多。”
“很多很多吗?”红昭本就觉得苏府这般金碧辉煌,苏家大小姐定不会差到哪去,但她没想到苏雨欣会这么有钱。
苏雨欣想起在泰安寺发生的实权,解释道,“说起来,这些金子,是皇后娘娘赏赐给我的,在泰安寺我们护了她一命,那这些金子你们也理应分去一半,所以给你这些,才是其中的非常小的一部分,你不要嫌弃便好。”
“这是哪的话,那夜若不是你穿着皇后的衣服将那些杀手引开,皇后早就死了。而且,我讨厌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人,把我们的命根本未当做人命来看待,她总想着让我们以身犯险,来护自己的安全。”
红昭不屑道,“这样自私自利的小人,是我最讨厌的。”
“嘘。”苏雨欣看一眼门外,在确保没有外人时,她道,“这样的话不许胡说,让有心之人听到了,小心是要被砍头的。”
红昭吐一吐舌头,表示知道了。
……
一月之期已到。
苏雨欣便再未去过苏雨柔的院子。
相欢按照卫妈妈的吩咐,将原先也院中所有的铜镜全部拿出摆放好。
苏雨柔坐在铜镜前,看着铜镜里的人,脸上仍然裹着厚厚的纱布。
相欢欣喜道,“小姐可以拆纱布了。”
“相欢,你说,这纱布下面,我的脸会是满脸疤痕吗?”苏雨柔痴痴地抚摸这自己的脸颊,她怕得要死。
相欢笑道,“当然不会了,小姐的脸一定好好的,且之前裹上纱布的时候,大小姐并未说小姐的脸受伤了,只是说裹上纱布是为了防止外头上阳光刺伤小姐的脸,所以才……”
“你胡说!”这一月以来苏雨柔都是喜怒无常。
相欢当即跪地道,“先请小姐拆纱布,咱们拆了看看便都知道了。”
苏雨柔再次捂脸痛哭着。
她还记得一月前,她将秦羽景拒之门外,秦羽景走后便再也没来了。
前几日她听院中的丫头说,秦羽景与丞相府的嫡女刁冰烟刁小姐走的颇近。
刁丞相有意将刁冰烟许配给秦羽景,好似现在就待皇上下旨赐婚了。
苏雨柔缓和了许久,才同意相欢继续给她拆脸上的纱布。
那厚厚的白色的纱布一层一层被拆下,苏雨柔一眼不眨的看着自己的脸。
直到最后一层纱布拆卸完毕,苏雨柔看到一张完整如初的脸颊,她激动的手,颤抖的抚摸着自己脸颊上光滑的皮肤。
她不可置信的,抬手掐了一下脸颊,发现是真,且会痛,她这才彻底放心下来。
苏雨柔拿着手帕将铜镜擦拭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铜镜干净如初,她才放下后,将脸贴近铜镜,她仔细看着。
一寸一寸的皮肤,光滑如丝,完好无损,她仔细找了五六遍,都没有找到刀口的半点影子。
“可恶!”苏雨柔一把将铜镜摔到地上,苏雨欣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