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皇帝坐在高座上,听着底下的朝臣,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塞外的叛乱的事情。
朝臣在一起出谋划策,秦亦宣抬手捏着眉心,有些头大,他沉声道,“前朝公主嫁过去了,怎么还要我朝公主也要嫁到塞外才能平息这场叛乱?”
“皇上万万不可。”兵部尚书说道,“他们就是欺软怕硬,想向我大楚少进贡东西,如果我大楚将公主嫁过去,来平息这场风波,他们一定会以为是我大楚怕了他们的。”
户部尚书应和道,“是啊,皇上,铁骑才能将他们制服,咱们这次得派兵前去,才能将那些有狼子野心的人彻底制服,不然日后他们必定还有别的理由来造反!”
秦亦宣沉思着。
如果继续派贤亲王去,就意味着要给贤亲王更大的兵权,到时候想收都收不回来了。
这样的法子太过冒险,可若是交给朝中其他的人去,这场仗不一定能赢,到时候损失更大,大楚便会有危机。
如此怎么办才好呢。
秦亦宣眸子垂着,他想不到更好的法子。
秦奕辰回来上京城已经待了半年有余了,的确该将他继续派出去了。
就在这时,秦奕辰到殿。
“臣弟拜见皇兄。”秦奕辰走上前行礼道。
“免礼。”秦亦宣从手腕中抬起头看着下面的秦奕辰。
贤亲王来了,群臣们都各个噤若寒蝉,不再多说话了。
他们将目光都看向秦奕辰。
“贤亲王,我们就等你来了。”有人说道。
秦奕辰其实早就在三周前接到秘密消息,塞外叛乱。
但他一直在皇帝开口,此次不知皇帝是什么意思。
是继续派他出兵挂帅,还是想指派别人去。
“你来的正好。”秦亦宣说道,“朕正愁着怎么办才好,你便来了。”
“何事让皇兄发愁?”秦奕辰故意问道。
“塞外叛乱,他们想求娶我朝公主,但是在前朝的时候已有一位公主嫁过去了,和亲并没有起到很好的效果,现在朕想问问先请问的意思,你觉得怎么解决才好?”
众人将目光都投在秦奕辰身上。
朝中有左派和右派。
秦奕辰缓缓一笑道,“这还要看皇兄的意思。”
他不能越俎代庖。
如若他说的多了,秦亦宣的防备心便更重了。
“朕现在朕举棋不定……你们便各自都说说想法吧。”秦亦宣看着底下的朝臣说道。
朝臣便以此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了。
有人说道,“不行啊皇上,派兵打仗去征服他们的这个法子不可取。”
有人问道,“为何不可取?”
“行军打仗完,此地会生灵涂炭,受苦受难的还是老百姓,这样老百姓会埋怨我们大楚为何要用棍棒解决问题,所以这样不可取,还是要派使者去和他们谈,问问他们的条件。”大臣忧心道。
有人当即反驳道,“谈?拿什么谈?他们就是看准了,我们不敢出兵打仗,所以才这样无所欲为,放肆至极,竟然欺负到我们的头上来了,他们一定是看我们好欺负,这就要给他们尝尝我们铁骑的味道,尝尝我们将士们的力量。”
朝中的两派争论起来。
秦亦宣头疼万分。
这下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大家争论不下,讨论不出一个可行的结果。
秦亦宣被这些人吵烦了,单手一拍桌子,群臣当即闭了嘴。
很快大殿上鸦雀无声,静的落针可闻。
这边秦亦宣看向秦奕辰,温声问道,“贤亲王你来说。”
秦奕辰脸上一直带着一抹无所谓的淡笑,他开口,不急不缓道,“如若谈有用的话,就不必要军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