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不走,这是我的家,你是我爹啊!”曾毅宙抱着父亲的大腿,哭的那个难受劲,连江明看了都心疼。
曾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抱住了儿子,也哭喊道:“他是你的儿子啊,你要打,就连我也一块打死吧!”
墙上的几个年轻人,又在起哄了,“打啊,曾老头,你的脾气呢?原来你跟你儿子一个样啊,都是软货!”
好面子的人,就怕激,曾老头就是如此,二话不说,拽着曾毅宙就往门外拖,“你给我滚出去!”
曾母死活不让,拽着儿子的胳膊,就不撒手。
毕竟是有功夫的人,六十多岁的曾父,拽着俩人,很轻松的就来到了门口。
那几个年轻人,拍着巴掌笑道:“打啊,曾老头,好样的,打死你儿子!”
江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对着墙上的人,就是一声怒喝:“给我滚!”
滚字是带着百分之四的爆发力喊出去的,也是那个墙不怎么结实,被江明的一身怒喊,直接给震倒了。
不仅如此,屋子的玻璃全部震碎,屋顶的砖瓦都脱落了十几块,门外的人,以及曾父,曾母等人,就感觉到一股气浪喷在了身上,全都后退了数步。
而墙上的几个年轻人,摔的满脸都是泥,耳朵嗡嗡的响,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
尤其是曾父,被一嗓子喊的,似乎也冷静了下来,这才仔细的看向了那个年轻人。
周围的议论声也再次的响起,不过他们同时的疑问,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怎么会有如此强劲而又恐怖的力量?
江明扫视了一圈,冷哼一声道:“看看你们这群人,都特么什么揍性?人家父母跟儿子十几年没见,今天回来了,你们不祝福也就算了,还在这里说那些没有用的,难怪你们这里如此的落后,都特么咋想的?”
一顿臭骂,谁也没有说话,他们没有那个胆说话,江明的一嗓子,就像是跟他们说,别瞎特么嘚瑟,不服就整死你们。
曾父就开口问道:“这位小师父,您是……”
曾毅宙替江明回答道:“爹,他是我师父!”
江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声爆喝,差点把个院子都给毁了,那些看热闹的,都知道他不好惹,谁也不在说话了。
曾父听说他是曾毅宙的师父,而且还有如此强大的爆发力,表情立刻就变了。
“原来是江师父,失敬了!”
江明只是嗯了一声,跟着说:“毅宙当年是怎么离开这里的,他都跟我说了,这些年他在外面,也不容易,心心念着你们二老,我也是看他这这份孝心的份上,才答应与他一块回来见见你们,却没有想到,都十几年了,你们还是当年那些愚昧的想法,真是让我感觉到愤怒,我这个人一生气,就想砸东西,忍不住啊!”
话音一落,江明一脚踩在地面上,百分之五的爆发力,连地面都开裂了,身后的墙壁,屋子的墙壁,全都裂开,屋顶的砖瓦又掉下了数块。
各种惊讶的声音,整齐的爆发而起,尤其是曾父,急忙说:“您息怒,您息怒,我也不想如此,可这是族里的规矩,曾家人,不能违背啊!”
赶紧解释解释吧,不然连屋子都得拆了,年轻人的爆发力,简直是恐怖,这一脚如果踩在人的身上,都不用埋了,直接就进地层下面去了。
江明是故意这么做的,跟这些说道理是没有用处的,曾父说的规矩在这里都传承了数百年了,怎么可能说几句就改变呢?
唯有让他们害怕,这才能听的进去那些道理。
于是江明又冷哼一声道:“我才不管你们什么规矩,曾毅宙现在是我的徒弟,在我的面前,谁也不能对他不敬,否则就问问我的拳头答应不?”
话都这么说了,也为了屋子不被他弄塌,曾父赶紧说:“您说的对,您说的对,宙儿,你还不赶紧起来,拿椅子给你师父坐啊!”
显然,曾父已经找到台阶下了,周围的人都看到了,这可不是他违背族里的规矩,是那个年轻人的实力太恐怖了,而且人家都说了,谁还敢对曾毅宙不敬,他的拳头就会毫不犹豫的爆发,谁不服,那就上啊。
曾毅宙急忙答应了一声,起身就跑进屋子,拿出了几把椅子,还到外面,把买回来的礼物,全都般进了院子。
其实,不在乎所谓的面子,曾父跟曾母心里是很开心的,虽然这些年没有见到儿子,可他们也一直都知道他在天都混的不错,是个亿万富翁,如今看到那些礼物,脸上自然是幸福。
江明一直都在跟他们说,“毅宙这些年在外面,摸爬滚打的也不容易,他可是你们的儿子,为了那些规矩,面子什么的,值得吗?我听说今天还是您老的生日,咱们就让一切都过去吧,别在提那些愚昧的规矩了!”
曾父点头笑道:“其实我的心里也是挂念我的儿子,可族里的人,就是不想看到我的儿子有什么出息,这些年,我跟他妈也是整天的思念啊!”
曾毅宙故意在那些人面前,打开礼物,可全都是好东西啊,这也让他们知道了,人家不能练武又能如何?现在的社会,都是向钱看的,人家有钱,就等于有了一切,你们会练武,可还不是窝在这山沟沟里吗?
就在这时,门外又走进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年纪在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身体非常的强壮,脑袋也特别的大,走道的时候,脸蛋都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