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温锦初放到床上之后,男人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刚打算去浴室洗个澡,这个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季尘离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到底是犯了什么魔咒,所以才每次在这种至关重要的时候被人打断好事?
而且绝大多数都是郁浠然跟有关的,最好祈祷这次不是他,否则自己一定会忍不住将他狠狠收拾一顿。
电话号码有些眼熟,季尘离快就想起来了,之前医院给自己打的电话。当时郁浠然装病,难道这一次又跟他有关?
季尘离浮现出不耐烦之色,却还是依旧接通了这通电话。
在对方还没有开口之前,季尘离就抢占了话机。
“如果还是郁浠然的话,你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或者找他的父母,我又不是他监护人。”
电话另一头的医生被噎了一下,却还是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告诉了季尘离。
“季先生,这一次,你朋友是真的受伤了。他受了严重的刀伤,正在医院抢救。”
“刀伤?”季尘离皱起了眉头,虽然嘴上说着不在乎郁浠然死活,但那也只是说说而已。
“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还是来医院吧。”
“好。”
季尘离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温锦初,她应该不会中途醒过来耍酒疯吧?这么想想,季尘离突然很不放心。
在出门之前,他还是暂时叫了保姆过来呀看着温锦初。等她醒过来就给自己电话通知。
交代完这一切之后,季尘离才放心出了门。
当季尘离急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郁浠然还在抢救之中。手术室的灯还亮着,走廊外是一脸着急来回不断徘徊的许蔓婷。
看到这个女人的瞬间,季尘离都已经拉下了脸,所有的嫌恶都写在脸上。
其当他看到女人手上的鲜血,季尘离瞳孔很快就缩成了一个小点。
他一步步朝着女人走了过去。
“你对郁浠然下了杀手?”
许蔓婷受到了严重的刺激,尤其是“死”这个字眼,让他敏感的神经瞬间备受折磨,整个人不停的颤抖着。泪哗哗往下掉。
“不,不是我。我没有那么做,跟,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女人害怕极了,连话都说不清楚。
越是看到她这幅样子,季尘离越发笃定心里有鬼。
季尘离当即冷笑一声:“不是你,难道还是他自己捅自己的不成?”
这句话让女人更加的崩溃了,像是想到了什么害怕的记忆一般,她痛苦地捂住了脑袋。整个人绝望的蹲在墙角,看上去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
敏感而又脆弱。
“说话。”季尘离不耐烦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法律的制裁吗?”
这句话多少换回了女人的理智,许蔓婷拼命的摇着头。
“不,我不要见警察,我没有罪。”
“就是他自己捅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