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初被她气得浑身发抖。
“季安然,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我看过分的人是你吧,你不但过分,而且还不要脸!是你早就没脸在这里待着了,我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脸,还好意思在我哥的公寓里?!”
季安然得了理,越发的不饶人了。
“温锦初,其实我现在忽然不想让你走了。”
她忽然露出一个诡异至极的笑容。
“我很想看看你亲自气死自己爸妈的时候的那张嘴脸。”
温锦初脸色越发的苍白了,她握住自己的拳头,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很快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
“你胡说!我爸爸没有病,他们就是对我撒了一个谎。”
“哈哈哈………”
季安然仰头哈哈大笑,笑弯了腰,眼泪几乎都笑出来了。
“真是好笑,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像你这样自欺欺人的人。”
季安然看着她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其实我现在已经后悔了,我为什么要提醒你,你爸爸病了呢?我应该给你爸爸拍一个照,让他看看自己的好女儿现在在做什么,我想他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心情一定很好吧。”
“季安然!”
温锦初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攻击她的家人。
特别是她现在对自己的家人原本就心存愧疚的情况下。
“你喊我的名字做什么?!我知道本小姐的名字好听。”
季安然故意做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悠悠走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看着温锦初眼里满是不屑。
“温锦初,你真的以为你在我哥的心里真的无可替代吗?话告诉你吧,我哥现在还跟薄荷联系着,他确实是好,可是他不单单是对你一个人好,对薄何洁也是。”
温锦初面上血色全无。
薄荷可一直是隔在季尘离和温锦初之间的一根刺,当初不就是因为薄荷,季尘离才悔婚的,一直以来这都是温锦初心里最深的伤口。
季安然提起这件事情,无疑是拿了一把刀子狠狠地戳在了她的心口。
这句话的杀伤力真的很大。
温锦初沉默不语起身,就要上楼,他一点都不想和季安然在待在同一个空间了。
看到温锦初不高兴,季安然就很高兴,她又怎么会舍得让她走呢?
她越发来了兴致,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当初勾引我哥的时候不是很不要脸吗?!”
季安然夸张的笑了,“原本就是青楼里的婊子,又何必在这里列什么贞洁牌坊呢?”
这番话羞辱的意味越发的明显了,每一个字都像是巴掌一样狠狠的扇在温锦初的脸上,把她扇的头晕眼花。
温锦初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站在不远处眼里蓄积了一滴滴的泪水,就连说话都带了几分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