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殷看了眼他已经被手下人包扎严实的胳膊,连个血丝都没有渗出来,严重个大头鬼。
不过她没有反驳,只是附和道:“伤的这么重,确实需要好好养养。”
楚昊禛不信她还有什么可说的,铁证在前,任凭她口灿莲花,这个刑部大牢,她去定了。
“爷您来楼里寻乐,既然花了钱,我们就有义务负责你的安危。”苏殷转头看向陌浅浅:“这个刺客浅浅姑娘既然说认识,那肯定是和爷没有关系了。不过相互勾结谋财害命倒不至于,其中应该有内情。”
“浅浅姑娘和这人是旧识吧?”苏殷问道。
陌浅浅点了点头:“陌寒是我的护卫。”
苏殷又问陌寒:“陌护卫是担心浅浅姑娘的安危才冲进来的吧?”
陌寒瞪着楚昊禛,就像盯着一个禽兽,他没有回答苏殷的提问。
陌浅浅替他解释说:“陌寒他是担心我。”
苏殷觉得关键时刻,女主还是有点上道的,因为前车之鉴,她真怕女主语出惊人,越描越黑。
苏殷得到答案之后回身看向了楚昊禛,捋了捋这位大爷的龙须,“爷仪表堂堂,贵气非常,一看就不是凡人。想必您也看明白了。”
怎么,不是怀疑爷没钱的时候了?龙须被捋顺的楚昊禛很受用苏殷的低声下气,反倒有了听苏殷解释的心思,示意她说下去。
苏殷犹豫了半晌开口道:“万花楼里的事,爷也应该清楚。好人家的姑娘有几个人愿来这里呢?这位浅浅姑娘也是。老实说,其实小的和浅浅是旧识。”
楚昊禛点点头。爷早就看出你俩交情不浅。
“浅浅她也是个大家族的小姐,无奈被小人迫害,这才意外流落到了万花楼,后来……”苏殷动情的解释了一番,将陌浅浅的事情如实的说了出来,除了隐下她丞相之女的身份,其他的事情说了个八九不离十。她成功的将陌浅浅塑造成了一个身在花楼,忠贞果敢,多才多艺却无奈命运无情的柔弱女主。
而陌寒则是忠心护主,不向恶势力低头的有情有义的护卫。
至于恶势力是谁?在场的人心知肚明。
其他的事情,她相信,楚昊禛一定会去查证。她也不便多说。
“方才这护卫寻来,大概是听到了自己主人的哭喊声,以为她被欺负,才会冲动之下伤了爷。”。在门外听了大半夜墙角的苏殷,着重说出了‘哭喊声’三个字。苏殷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楚昊禛也听得明白。这说来说去,还是怪他吗?怪他强迫这位花魁姑娘?怪他做那档子事的时候太大声?!所以这黑衣人冲进来要砍他全是他活该?!接下来是不是又要他付汤药费?
呸!这不是重点!这个该死的女人,他都被她洗脑了。
他该死的就不该给她开口的机会。
果然还是该掀了万花楼。不,在掀万花楼之前,先把这个该死的女人抓进大牢。
楚昊禛强压下蹿到头顶的怒火:“关于浅浅姑娘的事情,这位苏姑娘倒是知道的很清楚。”
他如是评价道。
“你们两个既然相识,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而不是你的花言巧语。”花言巧语四个字,楚昊禛也咬的很重。
苏殷:“楼里的妈妈可以作证。”
楚昊禛:“你们都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