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的时候,仪琳给凌木发了条信息。
没有说太多,只是说她一会儿要和父母去老家看外婆,不能去凌木那里,上班见。
凌木知道仪琳一个女孩一夜不回家,她的父母肯定担心坏了。
肯定是他的父母不让她出来,她才会找了个这么蹩脚的借口。
下午的时候,凌木又苦哈哈地去当免费佣人。
给保安大哥塞了一包大芙蓉后,保安大哥笑脸放他进了小区。
站在寒月嫦娥家的门口,凌木心有余悸,上次被电的经历,至今还记得电流通过身体的滋味,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怀揣着惊颤的心输入密码,滴的一声门打开了。
凌木咧嘴一笑,嘀咕道:“还算那女人有人性,没有再坑我。”
刚踏进门,凌木就知道自己的话说早了。
正准备关门,手搭在门把上。
一股电流瞬间流淌遍了他的全身,酸爽麻痛席卷了神经。
“我去!”
凌木像上了发条的闹钟般颤抖蹦跶个不停。
一松开门把手,整个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头发根根如钢针般直立,嘴里吐出黑烟,浑身一颤一颤的。
凌木手指动了动,好半天才从地上坐起来。
眼角余光扫到挂在入门处的绝缘手套,上面还有一行小字。
(门把手漏电,请勿触碰,若要触碰,请戴手套。)
沃日/你个仙人板板!
凌木稍稍恢复,破口大骂着:“字不写大一点,谁看得到,谁知道你家门把手漏电啊,亏我还觉得你变好了,真是恶毒的女人!”
“你在骂我?”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凌木吓了个激灵,蹭地从地上站起来。
然后换上一副笑脸,谄媚地看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绝世美女。
不正是自己刚才骂的寒月嫦娥吗?
“额...领导,我哪敢骂你啊,我是在夸你写的字真漂亮,不愧是领导,连写的字都这么好看。”
“把这些东西按照这张纸上的位置摆放好,把灯也换了,现在的灯我不喜欢。”
寒月嫦娥扔给他一张纸条,转身走回了房间。
今天她穿着轻薄睡衣,莲足雪白,皮肤细腻,嫩得能捏出水来。
好像刚睡醒似的,没什么精神。
昨晚在灵梦生香碰到她,还把自己当陪酒少爷。
也不知道她昨晚玩到几点,不过确定的是,在灵梦生香肯定不是单纯按摩放松。
“真不要脸,私生活真乱。”
不过这些话凌木只敢在骂几句。
突然,寒月嫦娥停住了脚步,冷漠的眸子盯着他,“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是不要脸的女人?”
我的老天,她怎么知道自己在心里骂她?
凌木连忙心虚地解释:“没,没有,我怎么会骂你呢,一定是你多想了,你是我领导,我尊敬你还来不及呢。”
“最好没有。”
丢下一句话后,寒月嫦娥关上了房门。
只留下凌木一个人在客厅。
凌木重重送了一口气,下意识又想嘟囔几句,一想到刚才寒月嫦娥的瘆人眼神,立马闭上了嘴。
看着客厅里堆满的各种新家电和沙发。
唉,又是一个艰巨的挑战。
临近晚上七点,凌木终于把各种家电摆放好,沙发也换了,套上了崭新的沙发套,地上铺上了松软的地毯。
连窗帘都拆下来重新洗了一遍,换上新的窗帘。
红木地板更是擦得纤尘不染。
凌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叩响了寒月嫦娥的房门。
“领导,屋子都按照你的要求摆放好了,要不你出来检查一下?”
几分钟后,换上了一身运动服的寒月嫦娥从房间里走出来。
仿佛没看到他一般,从他面前走过。
扫了一眼屋子里焕然一新的景象,黛眉却皱了起来。
伸手一指头顶上的灯,不悦道:“灯怎么没换?”
凌木暗骂,怎么忘了这茬。。
连忙解释:“我看这灯挺新的,要不就先别换了吧?而且也没有梯子。”
“换!”
寒月嫦娥只是冷冷说了一个字。
然后走到沙发上坐下,玩起了手机。
凌木只得硬着头皮去仓库找了一个新的吊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换好。
这边还没缓一口气。
就见寒月嫦娥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仓库房旁边的一面墙面前,在悬挂在墙上的壁画上一个按钮。
哐哐哐。
顿时墙壁缓缓向两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