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傅伯猛然站了起来,很是诧异的叫道。
“老爷爷,我们先过去看看吧!”
看了一眼上气不接下气的报信人,我微微皱眉道。
“嗯,小娃,你也要去?”
听到我的话,傅伯有些意外道。
“我是医者。”
我点了点头,开口解释道。
“咦!老伴,快给小娃找件棉衣,小娃换了,我们马上过去。”
傅伯略带诧异的看了看我,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后吩咐道。
“这……”
那终于喘过气来的报信年轻人有些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但见我只是穿了一件绿裙似春装,本以为是我刚刚出屋没有加衣,但在外头站了许久也不见我有任何寒冷,便有些疑惑,但听到傅伯的话却是默认了一般。
“哎呦!”
“疼死我了。”
“是傅伯,傅伯来了。”
“傅伯,救救我的孩子。”
……
坐在雪狼雪橇上的我看着面前集中于一处的众人,看着很是痛苦挣扎的众人,看着那些患者见了傅伯犹见救星般的眼色,我却是微微皱眉了,一眼看去众人中的毒,恐怕不止一种……
他们搁置在空地帐篷里,有几个医者在跑来跑去,忙忙碌碌,有的人也在帮忙着,而躺着床毯上的病人有的全身抽搐,有点昏迷不醒,有的脸色发青发紫,有的甚至要几人合力放控制住他不致残……
心有种难言的痛苦在排斥着自己,第一次让我身为医者的心理竟在作祟了。
“小娃,你看出什么了吗?”
见我皱眉,傅伯有心想考考我般,一边给众人就趁,一边问道。
“中的毒各异,而且有人还是毒中带毒,有奇毒,也有普通的毒,毒加毒产生新毒,具体还要趁断过后才能明白。”
我拿起一个小孩带手细趁了一下后道。
“那孩子怎么?”
看着我放下手后,他仿佛才从诧异中清醒过来,接着问道。
“服少量砒霜以毒攻毒便可。”
我看着那一直腹部疼痛不已的孩子,开口道。
“这孩子中的毒有些像是吃了在桑木案板上,用生了锈的刀片切的鲤鱼腰,外加吃了三年公鸡头,加上铜壶里隔夜的白酒。嗯,这种毒并不罕见,有个比较通的名字,就是‘伤酒毒’。现在只能以毒攻毒了,还好来的早。”
见妇人一脸警惕的看着我,我苦涩一笑抬头看向傅伯解释道。
“李婶让她试试吧!伤酒毒分了不少种类,既然小娃可以说出,说不定就有用,这鲁子的毒不能耽搁了。”
傅伯也不知道对眼前的娃为何有如此信任,但或许只是死马当活马医吧!不由对那妇人道。
“嗯。”
见我笑着看着她,她一咬牙点头道。
“小娃有一事我想问,解毒丹不可以解吗?”
看着那孩子不再抽搐,傅伯开口道。
“倘若服用解毒丹一类的解药解救,只会是恰好反了方子,加速了毒性发作,死得更快。有的毒用解毒丹未必有用。”
我只是实是求事般开口道。
“天黑了。”
我轻擦干头上的汗,累得有些走动,但那种难言的痛却是烟消云散了,心想:
还好只是两百人的小村庄,其中中毒了的只有一百零七人,并且六十人是轻微中毒,二十五人是深度中毒,还有十五人却是混合毒,所幸发现得早,并无一人死亡,同是医者的,除我与傅伯外,另外还有二十六人,其中学徒十七人,倒还忙得过来。
“四叶姐,你过来看看我弟弟怎么了?”
在熟悉一会后,大家互报了名字,所以之前第一个被我医好的六岁的鲁子的双胞胎姐姐楠儿突然跑过来对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