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她惶恐的问道,“齐王殿下,敢问臣妇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我家侯爷虽不是什么显赫大官,也有封赏在身,您这样不明不白就把他的夫人抓起来……”
不明不白?
白引歌听到这四个字,气不打一处。
你丫的都吃人了,你还有脸哔哔!
她气不过,扑腾着翅膀朝聒噪的二夫人飞去,照着她露出来的大脑门一顿猛啄。
哐哐好几下,二夫人脑袋上挂满了拇指大小的肿块。
“啊,疼疼疼,走开,你这小畜生快滚开!”
二夫人被啄的疼出生理性泪水,奈何手被架住,只能干吼。
白引歌借的是夜煌的威,完事又飞回他肩上,趾高气扬的微侧脑袋瞪着二夫人。
“你该庆幸本尊没来,不然今日一定要剜下你一片肉做烧烤,让你好好尝尝人肉的味道,长长记性!”
夜煌冷若寒霜的脸,在看向老鹰时,会不自觉的柔化。
他拿出自己的帕子,轻柔的为白引歌擦鸟喙,“脏,别碰。”
在他眼里,无论是漂亮的翠鸟,灰扑扑的小麻雀,还是凶猛的大老鹰,只要来到他身边,他都很温和。
白引歌暗想,这夜煌还是个鸟控?
上次附身蛇就被狠狠踩死,下次换条鱼看看!
二夫人脸都要绿了,他,他刚刚说她脏?
“要人救,你得先让人知道你做了什么……还不如实招来!”
擦完鸟喙,夜煌凝神看向绑匪,眉宇间汇集着暗黑风云。
绑匪被他这可怕的气势震慑,艰涩的咽了咽口水,思前想后来句,“大爷,我要是坦白了,再供出我的同伙,能留我一命吗?”
“小人也只是奉命行事,若您能答应小的,小的这就说,什么都说,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绑匪多少有点小聪明,想要转成污点证人。
白引歌暗想,按照警匪片的套路,夜煌应该会很爽快的答应,然后一网打尽,完美破案。
“你威胁本王?”
谁知,夜煌寒冽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死人。
绑匪胸腔的气压一瞬间被无形的大手挤压了个干净,一听夜煌自称,他瞬间怂了。
“王爷啊,我就是个厨子,有人送货给我,我就按吩咐到指定的府邸烹饪养颜美容大餐!人不是我绑的,也不是我杀的,平时我,我只负责挖心剁馅……”
今天是因为最后一票,这尸体再扔在外面会引人注意,那边吩咐他把人带到雇主家里,直接掏心后把尸体丢进厨房后面的枯井。
本来今日轮不到临西侯府,但因为他们家给得起价,更有便利的处理尸体的地方,才会选择这里。
“挖,挖心剁馅?”
二夫人听完绑匪自诉,一口气提不起来,险些昏死过去。
所以她以前吃的是人,人的心?
她感觉有一双手的人手在她的胃里翻涌,沿着胸腔往上不住的扒拉她的嘴。
“呕——”
她再也忍不住,在人前大吐特吐。
夜煌嫌弃的带着白引歌后退些许,“拖下去,等候发落。”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白引歌不喜二夫人,他便顺水推舟做个人情,让二夫人恶心恶心。
“你的雇主在哪?团伙一共几人?”
如今挖心案告破,只要抓住其他人,案子就能了结。
“王爷,我,我带你们去抓住他们,算将功补过吗?”
绑匪还在斡旋,希望能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