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引歌自然而然提起夜冰,西南王世子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
“白侧妃,这金子本王替世子给了!”
燕王闻言走了进来,豪爽的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金子放到一旁的木桌上。
白引歌在心底朝他翻白眼,壕啊,出门全带金子,也不怕被抢了!
“不过,付归付,白侧妃不觉得自己这行为有些不妥?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太子殿下表面疼爱你,实际上对你不好,不然你怎么会如此爱财?”
燕王出手就没好事。
白引歌冷笑着睨了他一眼,“燕王这话说的,太子殿下赏赐我是疼爱我。我自力更生赚诊疗金,一不偷二不抢,明码标价出卖医术和劳动力,哪里不行了?”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在旁边干闹什么!
西南王世子微微诧异,没料到小小侧妃居然敢跟大顺帝嫡长子较劲。
他身处西南封地,对京城的情况不了解,只觉得话是不错,但又大逆不道之嫌……
“白侧妃还是一如既往地伶牙俐齿,大世子第一次瞧见,恐有不适。其实这样的事经常发生,她仗着自己有些医术,不可一世……”
“呵呵,燕王这话说的,我是去你家杀人了还是放火了,犯得着这样抹黑我?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黑的不能因为你能言善辩就变成白的!”
“白引歌,你找死!!!”
嘴炮不过两轮,燕王就被她气的火冒三丈,拔刀就要砍向她。
这是在讽刺他的府邸被夜煌烧掉,他无可奈何吗?
白引歌料定世子会阻拦,西南王现在还在她手里,就算两人沆瀣一气也不敢把她怎么着。
“燕王殿下,还请息怒。”
果然,夜寒横在燕王面前,甚至还为她辩驳一句,“职业无贵贱,付出就会有收获。白侧妃也是看过幺弟才要的诊金,无可厚非。”
燕王脸色大变,这夜寒什么情况,明着帮他,实际上站在白引歌那边。
呵,这女人阴谋诡计多的不行,早已得罪了父皇。
让她猖狂,狂人必有狂货!
“大世子言之有理……”
“不好了,走水了,快出去,全部都快离开!”
燕王一口银牙咬碎,忍了又忍,决定不在此时跟白引歌计较,就算他不出手,父皇也会要了她小命。
门口忽然跑来一个满面焦急的小厮,挥手让屋子了的人快撤。
后院虽然清净,但白日里住满了一人。
一听说着火,瞬间沸腾起来,此起彼伏的是开门声,还有慌忙夺路而逃的脚步声。
“怎么回事?”
燕王就在门口,他横眉冷对小厮,威压尤甚。
“新花魁听说旧花魁的病有救了,发了疯到处点火说要一把火焚了这欢意楼!”
“新花魁熬了三年,好不容易坐上花魁之位,怕被再次比下去,整个人都疯魔了!”
“几位贵客快请离开,欢意楼有前后两道门,现在两边的人都多,还请护着自己赶紧撤退。”
“火势太大,新花魁洒了灯油和烈酒,扑不灭的,快!”
小厮急的红了眼,声嘶力竭吼完,燕王丢开他,他继续往里深入叫人撤退。
燕王和夜寒觉得赶巧,但这种事不好说,因为白引歌来了才治好的花魁,引起矛盾也在情理之中。
“走吧,白侧妃,本王会好好护着你,免得你有个闪失太子找本王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