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躺在床上的女人猛的睁开了眼。
她好像做了一个极度可怕的恶梦,汗湿了衣领和头发,让她很不舒服。
“老婆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是做噩梦了吗,干衣服给你备好了,你快换一换。”
映入眼帘的男人年轻漂亮,精致的五官染了淡淡担忧,眼尾有一枚红痣,平添一丝妖艳。
白引歌认得他,是他将自己从夜煌那个恶魔的手下救出,一起寻找回现世之法的她的夫君。
略显疲惫的勾了勾唇,荡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白引歌微微颔首,坐起来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衣服,一点也没害羞。
男人灼灼桃花眼盯着她,眼底燃火,看她换上新的亵衣,嘴角的凹陷更深。
很好,看来是彻底成功了。
“刚过晌午,你肚子饿了吧,我让人传膳。”
亲自伺候她更衣,她很享受。
洗完脸在小圆桌前落座,白引歌欲言又止,“老公,我好像梦到夜煌了。”
正在舀开胃汤的严崧动作一顿,“哦?娘子梦到他什么?”
本来已经验证成功的他,此刻心脏又高悬起来。
“梦到他让人拉我下去仗责二十!”白引歌气鼓鼓的鼓腮,“我知道自己怀着咱们的孩子,就拼命挣扎,还被他一巴掌打掉了牙齿。”
“我记得周公解梦说梦到掉牙齿家里人会出事,我们还是快些把夜煌处理掉回去找娘和外公吧!”
她担心的垮下小嘴,严崧笑着摸摸她的头,安慰道,“没事的,我一直都在跟他们联系,他们很好。这边的确该加快进度了,放心,很快咱们就能回家和亲人团聚了。”
继续舀汤,用玉勺搅温了喂了她一勺这才搁到她面前。
严崧表现的像一个特别体贴的丈夫,白引歌不疑有他,拿着勺子喝的眉开眼笑。
“嗯,绝不能轻纵了他,我要亲自报仇!”
白引歌被他催眠,跟夜煌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提到夜煌就恨的咬牙切齿。
严崧很喜欢这样的场景,吃饭的时候嘴角的弧度一直上扬着,“这是你喜欢的糖醋排骨,来,多吃点。”
饭桌上的菜都是她的心头好,白引歌就像是饿了很久,他夹的她全吃了,自己还夹了不少,吃的肚滚肠满。
吃完饭他要带她出去走走消食,白引歌撑着腰摇头,“不行,吃太饱了走不动了,等我缓缓。”
严崧明白她这么贪吃是因为昏睡了两日,虽然他有给她挂营养液,但毕竟不如真材实料的饭菜令人身心畅快。
“嗯,我给你揉揉。”
他渴望了二十几年的期盼成真,如今白引歌就算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尽办法给她摘下来。
“看我这肚子鼓的起码像怀孕三个多月了。”
严崧的手覆上她肚子的那一刻,她朝一边躲了躲,“痒。”
他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心底有热潮澎湃——
她是他的,是他的发妻,是他可以肆意触碰的存在了!
当时他脑子抽了吧怎么没把孩子给她流掉,这样修养一个月后他们就能圆房了。
本来留下孩子是想让她更认可催眠内容,可现在一想到因为孩子他最多对她亲亲抱抱,他下半身就像有把火在烧。
他是把人留下来了,可还是觉得不踏实,还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