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什么时候说过想,想……”那个睡字,她怎么也开不了口。 “你敢说,你或者你姐没想过要睡我老公!你敢说,除了我之外,其他想睡我老公的不是想当情妇或小三的人?”苏茗冷声逼问。
“我……”梁舒晴张了张嘴,有些委屈地咬了咬牙,“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当初要不是你让我姐出了车祸,承泽哥就是我姐夫!如果是我姐嫁给了承泽哥的话,他也不至于现在还没孩……”
“姓梁的,你给我闭嘴!”苏茗情绪激动,抬手将手里剩余不多的红酒迎面泼了过去。
“啊!”梁舒晴惊叫一声。
“三年前那事究竟怎么回事,整个帝都接到请帖的人都知道!再让我听到你叫慕承泽一声姐夫,我撕了你的嘴!”苏茗冷冷刮了她一眼,到底是忍住没将手里的杯子也迎头丢过去。
“你,你……”梁舒晴委屈地匆忙擦拭脸上的红酒。
“慕太太,你这太过分了吧!”另外三人急忙围了上来,拿纸巾的拿手帕的,纷纷给梁舒晴擦拭酒渍。
“过分?呵……”苏茗嗤笑,把玩着手里的空杯,轻轻瞟过一眼,“要不是看在今天是天胜六十周年酒会,我让你们知道什么才叫过分!”
手中酒杯一转,苏茗随手将杯子拍给过来的侍者,扬长而去。
周围的人愣了愣,有了解苏茗个性和传闻的人,都笑了起来,暗道这几人勇气可嘉,竟然真敢惹苏茗。
再说,有眼睛的人,又有谁看不出这四人就是一伙的?
苏茗从酒会的正厅出来,特意绕开人多的地方,在一潭鲤鱼池前停住步子,迎着冷风站立。
意图让冷风吹散心头那股郁闷之气,可一个人站着,越吹就越会想起之前的事,乃至于三年前那场车祸!
如果不是梁舒雅……
苏茗闭了闭眼,身后缓缓传来脚步声,接着有柔弱而倔强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苏茗,你要为之前的举动向我道歉!”
苏茗面色刷地变了,扭过头,就见梁舒晴从身后不远处小步走来,漂亮的脸蛋满是气愤,白色衣襟上还染着点点红酒渍。
在她身后,另外三人也仅仅跟着。
苏茗还没压下去的怒气,又腾地冒了出来:“我道歉?你脑子没进水?”
“你们苏家的家教就是这样教你的?平白无故泼了我一脸酒,难道你不该道歉!”梁舒晴停在她面前,一副娇弱而倔强的表情。
“对啊,慕太太,你刚刚泼了梁小姐一脸,难道不该道歉?”跟着梁舒晴过来的三人也帮腔。
“哈哈,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事,是一群想做小三的人,来跟我谈家教……”苏茗掩唇笑着,眸中潋滟着冷光,“姓梁的,你知道什么叫家教吗?难道你家的家教就是教你们姐妹俩怎抢别人家的男人?”
“你胡说什么!谁不知道正真的小三是你,当初要不是你使计,承泽哥就是我姐夫!你不过是个人人喊打的小三!”大概是旁观没什么人,梁舒晴此刻的神色也是有几分扭曲。
“我使计?”苏茗放下掩唇的手,轻蔑地睨了眼过去:“是啊,我使计让帝都所有接到请帖的人,都看成是参与‘慕承泽与苏茗’的婚礼,而不是你亲爱的姐姐的婚礼。”
“你……”
“哦,你是想说,我本事大到能改了慕家发出的请帖?”苏茗嘲讽着。
梁舒晴再次咬住了嘴唇,柔弱苍白的表情有过瞬间的阴冷。“如果不是你使计,我姐姐又怎么会现在还躺在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