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别看了,人已经走远了,进去了,关门啦。”
“路兄弟,你误会了,孙某不是看她。我只是看不过去,她——”孙权万般无奈叹口气道,“唉,你让孙某说什么好?”
“姐夫,你就别为难了。也不用解释,唉,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欲哭无泪的孙权,平生头一次感觉到有口难辩,被别人冤枉的滋味儿。
路不平看着一个劲儿唉声叹气的孙权,不由得撇嘴道:“姐夫,光叹气有什么用?你还没有交待清楚问题呢?”
“路兄弟,你说,我到底怎么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姐夫,这话你该问你自己啊?我怎么会知道你们之间是怎么回事儿?”
面对路不平的反问,孙权这心里又气又急道:“路兄弟,孙某与貂蝉之间是清白的。”
“姐夫,最好是这样,”路不平压低声音道,“你知不知道,貂蝉现在是谁的人?”
孙权听到这话,心头一紧道:“孙某知道,关公!”
“啧啧,姐夫,你知道是关公,还敢上手?关大哥的大刀,可不是吃素的。”
“路兄弟,孙某没有上。哎呀,这话你可千万别乱说,会出人命的。”
路不平皱了皱眉头道:“姐夫,你现在才意识到,是不是太晚了点儿?”
“路兄弟,你还让我说多少遍,孙某真的没有。”
“唉,你这话还是留着跟关公,大乔姐姐说吧?”
“不要啊,路兄弟,你不能这么对我,无论如何咱们可是一家人。”
“一家人,你都不说实话,”路不平抱着膀子道,“姐夫,我都不知道真相。想帮你也无从下手啊?”
“路兄弟,我的亲兄弟,是孙某太着急了,我错了,”孙权低声下气拉着路不平道,“咱们兄弟俩坐下来,慢慢说,不着急。”
听着孙权说自己清早无意间碰到关公。他告诉自己要是有危险,可以到他那里躲一躲。谁知在下邳刚忙完,正准备回去,就遇到路兄弟。为了找个说话的地儿,他就带着路兄弟来到了这里。
“路兄弟,不管你信不信,孙某真是第一次见到她。还是从你的口中,我才知道她是貂蝉。”
听完这话,路不平这心里更加的别扭,气愤。这个闷葫芦碰到孙权,都知道打个招呼,还把自己的住址告诉人家。他竟然直接无视我的存在。这个闷葫芦,真是太可恶了。
过五关斩六将我为了你呕心沥血。遭了多少罪,顶了多大的风险。我在你心中的位置,竟然还没有孙权重要。这个闷葫芦怎么想的?
看着沉思的路不平,孙权这心里更是忐忑不安。孙某都实话实说了,路兄弟怎么还不松口?这等待的滋味儿真是太折磨人了。
“路兄弟,孙某说完了。”
“姐夫,就这么说完了?你是不是漏点儿什么?”
一听路不平这话,孙权满脸苦笑道:“路兄弟,孙某可全都交待了。你还想让说什么?”
“姐夫,我就纳闷了,”路不平蹙眉道,“你和貂蝉第一次见面,怎么这么大怨恨?”
“路兄弟,什么怨恨,孙某怎么不知道?”
看着孙权一脸茫然的样子,路不平撇了撇嘴道:“姐夫,你可真能装。刚才你望着貂蝉的背影,那恨不得杀人眼神。怎么可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孙权听到这话,更加有口难辩了,深深叹口气。我怎么找了个,这么能纠缠的兄弟?肠子都悔青了的孙权,也无力改变这事实。
“路兄弟,孙某那是太气愤了。那个貂蝉,明明知道我和她没有什么。竟然,只字不提,眼睁睁看着我背黑锅。你说气人不气人?”
听到孙权这话,路不平笑了。这个便宜姐夫,思想还挺单纯。你被冤枉了,难道就得让所有的人心甘情愿给你作证?这世道没有好处的事儿,谁能干?
要不是为了我的大乔姐姐,你以为我愿意揪着你不放?我才没有那么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