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澄很好奇，颇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抓耳挠腮的不时看看张扬又看看锅，他总有种感觉，张扬是不是还是在当面忽悠自己。
配方什么的，其实黄澄早就通过警方拿到了一份。而且张扬现在熬制药膏的方法，黄澄自己也不是没做过。
但是结果让他十分沮丧，他做的“噬魂香”，根本丝毫作用都没有。
所以眼看张扬所做的流程直到现在都很普通，黄澄心里当然有些疑虑。
张扬会做噬魂香，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就现在试验台上的那截成品，也是张扬应警方的要求制作给自己分析的。
黄澄怕的是，这个滑不溜手的小子当面隐藏关键步骤，那样的话，即使张扬再做一次，恐怕自己和顾长风也很难得到什么有价值的参考信息。
当然，张扬是不可能藏私的。
别的不说，就顾长风所宣称研究透彻了可以用于高端建材研发这点，就足够让张扬心动了。
虽然……细细想了下噬魂香的制作过程，张扬觉得顾长风很难研究透彻罢了。
“咳咳，时间差不多了。”
等药膏熬成，咳嗽了一声，张扬从锅里捞出了黏糊糊的药膏放在桌上，准备等它冷却一会儿。
顾长风和黄澄一听立刻起身寸步不离的跟了上去，仔细观察了一下，顾长风和黄澄耳语片刻后，提出要取走一些进行化验。
“顾教授您随意。”
大方的一挥手，张扬一脸无所谓道。
顾长风也不跟他客气，取走药膏走到一台化学分析仪器前一通捣鼓，拿着打印出来的数据再次回到这边，顾长风朝一脸期待的黄澄微微摇头。
“老黄，对不上。虽然和噬魂香化学成分相同，但具体结构还是不一样。倒是和你熬出来的半成品一致。”
果然如此！
黄澄颇为平淡的点点头，转头一把抓住张扬的衣领，老头突然瞬间狂化拉着他摇个不停。
“小子？你是不是晃点我？跟我耍花招是吧？我告诉你，我带出来的医学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要是敢耍花招……”
“你要让他们一起来揍我？”
好像的反问了一句，张扬装着一脸怯怯，实际心里却是狂翻白眼。
这两老头也是够了，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黄澄手一凝瞬间卡壳，一脸为难的扭头开始朝得意门生求助，张扬这句话一堵，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黄澄毕竟是德高望重的斯文人，因为身份地位的缘故，威胁人这种事，他也就是在电视剧里瞧见过，实际操作起来也只知道声音放大点。
再加上，对手是张扬这种滚刀肉，所以眼看张扬开始装疯卖傻，黄澄反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搞了。
我怎么摊上这么个老师！
颇为无语的摇摇头，虽然心里埋怨，齐玥倒也没含糊。
“张扬，你老实点。不然我给你开一万份DNA验证一致的报告送你老婆手上去。”
你狠！
齐玥的威胁看似滑稽，但想想她是林嫣闺蜜的身份，张扬可不敢赌林嫣会不会脑子一抽信了，然后回头把自己打的满头包。
“我没骗人啊。我都说了，重点步骤在搓香上。”
“你少胡扯！你还练过化骨绵掌不成搓香能改变分子结构？”
有齐玥帮忙，黄澄又来劲了。
张扬闻言猛的翻了个白眼，干脆不说话直接把手反搭在黄澄揪着自己衣领的手上，片刻后，黄澄眼中开始充血。
“张扬！你干什么？快点放开我老师！”
齐玥吓了一跳，以为张扬是在用力捏黄澄的老骨头，扑上去又骂又踹，她害怕张扬出手每个轻重，直接把黄澄手腕给捏碎了。
“别！”
出乎所有人意料，黄澄身体横移率先阻止了齐玥。
“老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