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玲被我的话吓了一大跳,真的是一大跳,整个人已经跳了起来,哇哇直叫。
结果回过头一看,什么都没有。
她问我:“黑猫了?”
我笑着说道:“逗你玩啊。”
“逗我玩?!”刁玲气地在我身上拍打起来。
我们两个许久没有见面,聊了很久,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跟刁玲在一起就是会感觉到轻松自在,没有那么多的烦恼,或许她就是有这个魔力吧。
刁玲一开始还在抱怨我,为什么不通知她,但是看我有些尴尬之后,她立刻就岔开了话题,方方面面都替我考虑到了。
别看刁玲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像是个傻姑娘,但其实内心极其细腻。
或许,女生都这么心细吧?
不自觉的,我将刁玲跟安歌对比了起来,在刁玲的身上我看到了太多在安歌身上看不到的东西。
其中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付出。
不知道为什么,跟刁玲在一起,我总感觉她时时刻刻在为我付出,虽然并不是真的指时间上的付出、金钱上的付出,而仅仅只是精神上的付出。
她对我真的很好。
再想到安歌,不着调为什么,我每次跟安歌在一起都会感觉很累。
现在我才明白,是每一次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是我在付出,是精神上的付出。
安歌,她身上就好像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让我不自觉的就想呵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但越是这样,我就越是累,远没有跟刁玲在一起来的舒服。
我们聊了很多,从过去到现在,方方面面都谈到了。
最后当天色渐渐暗淡下来的时候,我们不得不分开,我还得回去研究所处理各种琐事。
见面总是短暂的,在分别的时候,我在一次看到刁玲落寞的眼神。
不过她却尽可能演示这种悲伤,她不想我不开心,她不想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有压力,所以她就必须表现的很开心,这样一来,我就会快乐。
刁玲,真是苦了你了。
再一次,我没有回头的离开了,下一次,不知道又会是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
……
……
研究所内,厉杰正在检查机器。
他现在已经沦落到没有实验可做的地步,盛婷根本不让他参与任何的项目,只是每一次实验结束之后,让他帮忙检查机器、处理一些数据。
这些活儿其实都是死活儿,根本没有任何的技术含量,整天干这些活儿是体现不出个人价值的,更不可能获得奖金。
这就像我们很多人在公司里面,明明任劳任怨什么事情都干,而有的人却整天偷懒,结果轮到发工资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偷懒的却比任劳任怨的拿得多。
不要生气不要嫉妒,你要看清楚问题的本质。
很多时候你确实是在干活儿,也干得很多,但你不知道的是,你干的活儿根本没有技术含量,可替代性很高,你不干,换个人也能干,所以工资才会一直上不去。
而那个偷懒的,他兴许就是掌握了某样核心技术,即使天天偷懒,老板也不敢开除他,因为一旦开除了他,很多事情就没法干了,严重的,甚至会导致公司崩溃。
这就是工作不可替代性的重要性。
现在,厉杰整天做这些活儿,不但没有任何的技术,还会很累,如此一来又怎么可能提升身价了?
厉杰很不满,一方面不满意自己工资越来越低,另一方面更是不满意盛婷卡死了她的前途。
现在他过得生活,甚至还不如之前关天钦在的时候了!
厉杰咬着牙,狠狠地骂道:“该死的臭女人!”
正骂着,他一低头,发现在机器的边上挂着一条黑丝袜。
他伸手拿了起来,差点气得破口大骂。
这黑丝袜一看就是盛婷的,那个女人经常在实验器材旁边描眉画眼、更换丝袜,对实验器材一点都不尊重。
这样的人,又能做出什么样的成绩来了?
现在更加过分了,居然把死亡丢在试验器材上,这简直就是对于科学极大地侮辱!
“可恶!这该死的臭女人!”厉杰愤恨的骂着。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女人肩并肩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