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真知道怎么讨女孩欢心，怎么可能快三十了，还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曲意想着，上前两步，弯腰凑近秦明。
秦明：“恋爱归恋爱，不该做的最好别做。”
曲意：“……”
秦明给曲意一个眼神，“你懂老师的意思吧？”
曲意直起身子，跟秦明连声再见也没说，就转身出了教休室。
秦明望着曲意那僵直的背影噗地一声笑出来，小年轻就是小年轻，太容易害羞啦。
上完操的老师说说笑笑进来，看秦明笑的开心，便问道：“秦老师刚和曲意同学聊什么了，这么开心？”
“没什么，没什么。”秦明笑着摆手。
秦明明显不想说，那老师也就不问了，正好也快上课了，大家便各忙各的去了。
曲意回到教室，没多久就上课了。
数学老师讲课依旧幽默诙谐，可他却频频出神。
时而想起秦明后面那句话，时而想起昨晚那个荒诞的梦。
“……都不会啊，曲意同学，你上来给大家讲解一下这道题。”
数学老师的声音拉回了曲意的思绪，他飘散的焦距对准黑板上的题目。
题目不算难，即便曲意没有认真听讲，也能做出来。
他起身，走上讲台，拿起粉笔，刷刷将解题过程写下来。
“曲意同学不愧是咱们高三光荣榜上扛把子的。”
数学老师看着黑板上的过程和答案，笑眯眯地点点头，看向曲意，道：“不过还是要好好听讲的。”
曲意放下粉笔的手一顿，朝老师点点头，走下讲台。
“好了，我们来看下一题……”
……
中午下课后，云皎还在戴着耳机玩游戏。
随着一声机械的女声“victory”响起，她才放下手机，舒展一下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