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我今天有事不去公司了。”
徐漠漠说完这句话,便逃也似地离开了家。
一个多月前,徐漠漠还在益州时,军哥就要求徐漠漠尽快去见他。可他无意中扮演了“公子”这么一个角色,带着一帮世家大少兜兜转转了好几天。等脱身后,又追着金玉儿去了暹罗国,再加上汤雯和花清寒的突然造访,导致他们在暹罗国待了半个多月。回到邕州后,一方面忙着处理公司的事物,一方面又协助汤先平和秦凌制定“世家管理委员会”的管理章程。
开着军哥那辆S级奔驰,徐漠漠心里有些忐忑。
从关系上来讲,军哥是他的师父,不仅让他成为了修仙者,还教授了他高深的武道功法。但军哥一开始就是在算计他,把他当做小白鼠,若非徐漠漠融合了“阴符真经”,在上次的药浴中,徐漠漠就已经死了。
徐漠漠是矛盾的。一方面希望与军哥多联系,让军哥教授他更多修仙知识。而另一方面,徐漠漠又希望军哥能放过他,最好大家老死不相往来。
矛盾着,便迟疑着。
这才是徐漠漠拖了这么久,才愿意去军哥家的真实缘由。
徐漠漠的离开,让家里两个女人既无奈又好笑。
“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呀?”花清寒狠狠地撕咬着一根油条,愁眉苦脸地说道。
金玉儿的吃相则优雅了很多,她小口小口地吃完了一个小笼包。
“你和汤雯这样的美女,他不可能不想要。他这个人,内敛,闷骚。你们得再主动些。”金玉儿指点着迷津。
“我......我都这样了,还要我干什么呀?难道真的要我不要脸的爬上他的床呀?”花清寒嘟嘟囔囔地说道。
“咳咳......”金玉儿被呛着了,大声地咳嗽起来。
花清寒移到金玉儿的身边,帮她顺了顺背。
金玉儿俏脸坨红,轻声道:“对这个男人,只有用这样不要脸的招。”
花清寒眉眼一抬,惊愕道:“什么?”
金玉儿低着头往嘴里扒拉着白粥。
“嘿嘿!”花清寒一脸戏谑,玩味道:“姐姐,你就是怎么做的吗?”
金玉儿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花清寒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瞧着金玉儿。
这不是玩笑话?
金玉儿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
花清寒的双眸里有炙热的火焰在燃烧着,她咬咬牙似乎做出了某个决定。
“姐姐,我真的要这么做吗?”
金玉儿抬起头,凝视着花清寒的双眼,“你爱他吗?”
没有丝毫迟疑,花清寒点了点头,“第一次见他,他在罗益和上官玉龙组织的酒会上当众打了何良才与卢士东。那个时候我对他的印象是好MAN,但又觉得他有些鲁莽。当他卡住上官玉龙的脖子,扬长而去时,我才知道他的身份比罗益他们更加高贵......呵呵,那时候估计所有的人都以为他身份高贵吧!”
“第二次见他,他当众......调戏我。”花清寒摇着头苦笑了一下,“姐姐,当时我的对他动了些小心思,觉得他身份高贵,又喜欢我。鬼使神差般地跟他拉着手出了宴会厅......呵呵,你知道吗,那宴会厅里有我的父亲,我的朋友,还有准备与我订婚的未婚夫。”
“谁知道,一出宴会厅不久,他就把我赶下了车。那个时候我觉得天都要塌了,我为了他背弃了所有人,他却只是利用我。后来罗益把我关在汽车尾箱里,我听见他说他只是个农二代,我又听见他带来的人杀了罗益和上官玉龙。”
“那个阶段,我不敢出去见任何人。我每天都躲在房间里诅咒他,骂他。可每天也在想他。”
金玉儿拉起花清寒的手,“是漠漠对不起你。”
花清寒与金玉儿的手握在一起,“接下来,罗家对我们家的公司进了狙击。我们的合作伙伴与我们毁约,我们的客户找我们闹事。我便开始担心他,担心罗家的人,上官家的人会不会报复他。”
“再后来,我爸给我买了出国的机票,我就约着我的一些朋友告个别。也就在那天,我曾经最好的闺蜜在咒骂我,侮辱我,还要杀我。我的那些朋友想要强我。”
“那时候,我逃到了他的包厢。我看见他的第一眼,我就笑了。止不住地就笑了。就那一眼,我就知道,我只是嘴里恨他,在心里,我早就不知不觉地爱上他了。”
金玉儿拍了拍花清寒的手背,颇有些打抱不平的意味,“上次在芭提岛,你讲这些的时候,我只是觉得你的遭遇......比较可怜,加上你对漠漠有好感,便试着接纳你。如今仔细想来,你父母移民与你两地分隔,都是漠漠造成的。他欠你太多了,他对不起你。”
“我不怪他。他为了雯姐能做到这些,说明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他对我其实也不算坏。能这样陪在他身边,我已经挺满足了。”花清寒说着停了下来,看向金玉儿的眼神有些胆怯。
金玉儿笑了笑,“你想说什么就说呗。”
“姐姐,你真的接纳我了?真的愿意我也是他的女朋友?”
花清寒也曾是商场的女强人,她见过太多太多在外面养着情人的男人了。所以她也能接受一个男人有几个女人这样的事,但一个男人与几个女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想来还是有些荒谬。
坦白来讲,如果她是金玉儿,她或许能接受徐漠漠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但如果徐漠漠要把那个女人带回家,她就接受不了了。更不用说帮着别的女人去追自己男朋友这样的事情了。
“这个事我跟阿雯讲过,我终究会离开他。既然你们都喜欢他,而他也不反感你们,那么我便成全你们。这样的话,当我离开的时候,他就不会那么难过了。”金玉儿的神情有些落寞。
“离开?”花清寒一惊,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不少,“为什么要离开?”